鄞州名人马衡介绍
马衡(1881年-1955年3月),浙江鄞县人,字叔平,别署无咎、凡将斋。西泠印社第二任社长,金石考古学家、书法篆刻家,故宫博物院第二任院长。
早年入读南洋公学(现上海交大和西安交大),曾学习经史、金石诸学。精于汉魏石经,注重文献研究与实地考察。中国金石学家,考古学家,书法篆刻家。南洋公学肄业。曾任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考古学研究室主任、故宫博物院院长 。1952 年任北京文物整理委员会主任委员。
主持过燕下都遗址的发掘,对中国考古学由金石考证向田野发掘过渡有促进之功,被誉为中国近代考古学的前驱。
马衡人物经历
1922年被聘为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考古研究室主任兼导师,同时在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兼课。早年曾任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考古学研究室主任。
1924年11月受聘于 “清室善后委员会”,参加点查清宫物品工作。
1925年10月故宫博物院成立后,曾兼任临时理事会理事、古物馆副馆长。
1926年12月任故宫博物院维持会常务委员。
1928年6月南京政府接管故宫博物院时,曾受接管代表易培基的委派,参与接管故宫博物院的工作。
1929年后,任故宫博物院理事会理事兼古物馆副馆长。
1933年7月任故宫博物院代理院长。
1934年4月任故宫博物院院长。抗战期间,他主持故宫博物院西迁文物的维护工作。抗战胜利后,主持故宫博物院复员与西迁文物东归南京的工作。
北平解放前夕,为确保故宫建筑与文物的安全,他坚守院长岗位,并与社会名流呼吁国民党当局避免战火,保护北平文化古城。 北平解放后继续留任故宫博物院院长。
1952年,调任北京文物整理委员会主任委员。
1955年3月在北京病逝,终年74岁。
马衡人物事迹
1948年秋,南京国民政府自感东北不保,平津也岌岌可危,于是抛出了“抢救”平津学术教育界知名人士计划,企图裹挟北平的著名专家学者南迁。被列入“抢救”名单的有四类人员,包括各大学及文化单位首长、与政府有接触的文化界人士、中央研究院院士和在学术界有地位的学者。既是文化单位首长又是知名学者的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自然也在“抢救”之列。12月上旬,平津战役刚打响,国民党青年部部长陈雪屏就急匆匆地飞抵北平,游说“抢救”对象尽快南下,教育部也允诺派飞机前来接运。
在南京国民政府的努力下,北京大学校长胡适、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北平图书馆馆长袁同礼、北平研究院院长李书华等人匆匆南下,然而,更多的文化教育界人士却选择了留在北平等待解放。年近古稀的马衡也是“应走”而未走的一位,他不想走,因为他要留下保护故宫、看守国宝。
辽沈战役期间,国民党军队在东北的败局已定,北平的国民政府军政界人心惶惶,而马衡却镇定自若地推进各项业务工作。1948年11月9日,他主持召开了故宫复员后的第五次院务会,讨论决定了一系列重大事项,如清除院内历年存积秽土,修正出组与开放规则,把长春宫等处保留原状,辟为陈列室,增辟瓷器、玉器陈列室及敕谕专室,修复文渊阁,继续交涉收回大高殿、皇史等。
平津战役打响后,国民政府多次来电催促马衡“应变南迁”,均为马衡托词婉拒。1948年12月17日,国民政府教育部政务次长、故宫博物院理事会秘书杭立武发来专电催促马衡南下。马衡委托即将南下的梅贻琦代转不能南下之意。1949年1月13日晚,儿媳妇林裴宇(次子马彦祥之妻)从南京打来电话,转达了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兼故宫博物院理事王世杰敦促马衡南飞之意,马衡当即回绝说“决不南来”。1月14日,马衡致函杭立武,以身体有恙、不宜乘机为由婉拒了他的邀请。他在信中说:“弟于十一月间患动脉紧缩症,卧床两周。得尊电促弟南飞,实难从命。因电复当遵照理事会决议办理,许邀鉴谅。嗣贱恙渐痊而北平战起,承中央派机来接,而医生诫勿乘机。只得谨遵医嘱,暂不离平。”同时,他也请杭立武向王世杰等人代转不能南来的“苦衷”。
1948年12月21日,教育部派来专机两架,可以搭乘60余人,马衡早于12月19日就知悉此事,但他没有走。1949年1月7日,国民政府再次派来两架专机,同样可以搭载60余人,马衡还是没走。1月11日,马衡在获悉教育部专机不再来平,但可以免费搭飞机至青岛转南京时,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要走的意思。
马衡看见傅斯年等人仍然心存幻想、为即将覆灭的南京国民政府而想方设法“抢救人才”时,不无感叹地说:“心劳日拙,何苦何苦!”当在国民党上海市卫生局工作的三女儿马晶来电劝他南行时,马衡骂她是“妇女之见”。北平围城后,故宫博物院文献馆新来的编纂见局势紧张,向马衡请求调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工作,为马衡所拒,但此人竟不辞而别乘飞机走了。马衡知道此事后,骂道:“这种人,没出息。”
马衡以实际行动,诠释了自己对时局变迁的领悟及其做出的选择。
北平围城期间,为了保护故宫的安全,城里城外都在竭尽全力。1949年1月16日,中共中央军委就保护北平文化古城问题指示平津战役总前委,要求:“此次攻城,必须做出计划,力求避免破坏故宫、大学及其他著名而有重大价值的文化古迹。你们务必使各纵队首长明了,并确守这一点。”北平城内,马衡不顾年老体弱,拖着病躯,为保护故宫文物向国民党北平军政当局奔走呼吁,劳心劳力,一刻也不得安歇。
1948年12月13日,傅作义宣布“倚城野战”开始后,华北“剿总”搬进了中南海,北海、太庙、景山也都驻满了军队。12月24日,国民党联合勤务总司令部第五补给区奉命在故宫午门门洞堆沙包储存美援军械,只留出正中一门及右掖门供出入。为了保护故宫、景山等处的安全,马衡数度亲自或托人与华北“剿总”督察总监楚溪春交涉,希望撤出景山驻军和午门军械。12月22日,楚溪春答应说:“故宫、太庙不驻兵,景山仅作望哨,已命令现驻景山部队矣。”12月25日,马衡致函楚溪春,请求将“景山所驻交警队移防,以免日后误会兹深”。12月27日,马衡再次打电话给楚溪春请求撤出驻军,楚氏回答说:“已令警备司令部迫令迁移。”尽管马衡不厌其烦地多次交涉,楚溪春也一再允诺要撤出驻军,然而,国民党军队始终不愿撤出北海、太庙等文化重地。
1949年1月6日,第五补给区将数万发炮弹存放在太庙的殿堂里。马衡闻讯大吃一惊,心想这些炮弹假若被击中,紫禁城及其文物珍宝将毁于一旦。马衡在连日奔波之后本已心力交瘁,再受这等刺激,终致心脏病又犯了。马衡强忍病痛,带着故宫博物院办公处主任朱家濂去见华北“剿总”副秘书长焦实斋,恳请他在向傅作义汇报时说明在太庙存储弹药的危险性。次日,马衡又就此事打电话给焦实斋,焦实斋回答说:“太庙事已难挽回,其危险性并不大。” 马衡对焦实斋的答复并不满意,只要太庙里的弹药一刻不撤出,紫禁城就有危险,他就一定要为此事奔走不停。1月12日,傅作义在中南海宴请北平的文化名人。马衡应邀参加,在座的有吕复、何思源、袁敦礼、杨振声、周炳琳、陈振汉、朱光潜、王捷三、冀朝鼎、焦实斋等人。饭后,马衡即以太庙事责问傅作义。傅作义回答说:“此事曾再三研究,其中导火线皆经取出,决无危险。”在座诸人议论纷纷,均认为在太庙存储弹药欠妥,傅作义答应再考虑考虑。1月14日,马衡又一次打电话给焦实斋,要求尽快运走太庙里的弹药,同样是毫无结果。
1949年1月10日,原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回到北平,冒死公开倡议和平,主张派代表出城与解放军接洽。在何思源的倡导下,北平的和平气氛愈来愈浓厚。马衡为保护故宫而奔走之举,为广大市民所知晓和称誉,成为和平代表的热门人选,媒体一度谣传他已与梁秋水、冯友兰、陆志韦、汤用彤等当选为和平使者。马衡自己也愿意出城与解放军接洽。1月13日,北平历史博物馆馆长韩寿萱来拜访马衡,商量保护历史文物的事情。马衡当即表示“余负典守之责,愿任正面交涉”,并出于安全的考虑,请韩寿萱置身事外。马衡担心故宫国宝遭受兵燹,简直把何思源视若救星,迫切希望他搞好和平运动。他频频出入何思源的家门,探听和平运动的消息。1月16日,马衡再次拜会何思源,当得知何思源即将出城与解放军接洽时,立即请他代向解放军请求避免向北平中心地区开炮。 马衡虽然没有被推举为和平使者,但他密切关注着和平代表出城接洽的情况。1月18日,马衡在日记中写道:“今日和平使者于三时出城访叶剑英。仙槎(即何思源)力疾参加。同行者有吕复、康同璧等十人。”次日,和平代表回城,对外宣称“和平前途甚有希望”,此外没有发表具体细节。马衡抱怨说:“北平之和平使者如何谈判,皆严守秘密,不知葫芦中卖甚药也。”1月22日,傅作义在春藕斋召集北平各机关领导开会,宣读了“北平和平协议”十四条。马衡以故宫博物院院长的身份出席了会议,当听到双方从今日起开始休战,城内部队开始移驻城外进行整编时,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1948年秋,中国人民解放军发动的辽沈战役行将解放东北全境,全国战局将发生根本变化。时任故宫博物院理事长的翁文灏、理事王世杰、朱家骅、杭立武、傅斯年、李济、徐森玉等在南京开会,决定将存放在南京的故宫南迁文物运往台湾,同时函电在北平的马衡,嘱其选择故宫博物院北平本院的精华文物编制一份名单并配以详细说明,准备装箱分批空运南京,与南迁文物一同迁往台湾。平津战役打响后,行政院又多次来电催促,要求马衡南飞,并将精品文物迅速装箱南运。
1948年12月,南京方面开始挑选故宫南迁珍品文物运往台湾。12月22日、1949年1月6日和1月29日,先后3批,共装运2972箱、238951件故宫南迁文物去台湾。然而,故宫北平本院的文物却一箱也没有运出。 马衡是极力反对将故宫文物迁往台湾的。马衡的学生兼下属庄严奉命押运第一批文物从南京运往台湾,马衡知悉后立即致函庄严,声称如果庄严要护送文物去台湾,他不惜与庄严断绝20多年的师生之情。对于千里之外的文物迁运工作,马衡想阻止却力不能及,只能焦急地关注着迁运工作的进展,通过私人交情为保护国宝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1949年1月14日,他写信给杭立武,希望他能及时晒晾运输过程中被雨淋湿的21箱书画,希望第三批之后不再续运故宫文物。 马衡对于北平本院的文物迁运工作采取消极拖延的态度,致使文物迁运一拖再拖,最终没有成行。当时,行政院督催装运古物的公函如雪片一般飞来,马衡一概答以“机场不安全,暂不能运出”。其时,解放军已入关,北平已是一座孤城。为方便飞机在城内起飞降落,华北“剿总”命令拆卸东西长安街牌楼,计划用长安街的路面作跑道。然而,这个计划尚未实施,北平已和平解放了,故宫文物一箱也未运出。当马衡为保护故宫文物、消极抵制南迁时,即将南飞的图书馆馆长袁同礼,不明就里,还打算与第一批古物一起走。在南飞之前,他特意打电话给马衡,强调第一批装箱文物如果赶得上就一起走。马衡回答说:“第一批装不完,你先走吧,当然还要另派专人押运古物。” 马衡对实行内战、独裁和卖国政策的国民政府失望至极,他对幼子马文冲说:“抗战胜利,失地收复,中国一跃而为世界五强之一,正是中华民族百年难遇的复兴良机,然而国民党没有为国为民抓住这一机运,从接收到内战,其所作所为,无一着不是违背民意,徒逞私心,因而未及四年,就把国家拖到绝境。” 就在此时,中国共产党通过关系联系上马衡,请他保护好故宫文物。
1949年3月6日,北平市军管会正式接管故宫,马衡仍任故宫博物院院长,全体员工原职留任。这一天,故宫新生了,马衡的生命也注入了新的活力。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马衡的选择是正确的! 马衡视文物为至宝,毕生致力于图书、文物的搜购工作,花钱从不吝惜,收集的图书、文物、书画、碑帖等,堆放了足有四大间屋子。马衡对他的子女说:“这类文物我是绝对不舍得变卖的,也不准备传给子女后代。传给你们,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对你们没有用处。这是祖国的文化遗产,应当归于国家保存,才能起到它最大效用。” 1955年,马衡去世。子女遵嘱将其所遗数十万言文稿及历年所藏文物1.4万余件(册)悉数无偿地捐给了国家,捐给了与他生命联结在一起的故宫博物院。
1927年,吴昌硕先生逝世后,被推选为西泠印社第二任社长,“遥领社职”,对抗战胜利后西泠印社活动的恢复和发展,起了很大作用。马衡先生在1952年将自己收藏的大量甲骨、碑帖等文物捐献故宫博物院。他去世后,其家属又遵嘱将家藏金石拓本九千余件悉数捐给故宫博物院。
马衡主要成就
他毕生致力于金石学的研究,上承清代乾嘉学派的训诂考据传统,又注重对文物发掘考古的现场考察,主持过燕下都遗址的发掘,对中国考古学由金石考证向田野发掘过渡有促进之功,遂使其学术水平领先于时代,被誉为 “ 中国近代考古学的前驱 ” 。主要著作有《中国金石学概要》、《凡将斋金石丛稿》等。
马衡先生一生致力于金石考古研究,锲而不舍,许多研究结论至今被国内外金石考古学界视为定识,声誉久享。在书法、治印方面亦有所长,翰墨,篆、隶、行、草皆能,作品具商周金文遗韵,书风古雅,自然天成,将笔墨与篆刻相结合,深得碑刻之法度,形成个人书法之独特风格,在四海之内享有盛名。西泠印社草创时期,他已列名社籍,时年三十岁。编有《汉石经集存》、《凡将斋印存》等,著《凡将斋金石论丛》等。马衡先生以他卓越的学术和艺术成就,受到当时艺林学子的普遍敬重。因此,虽然远在北京工作,但众望所归。
马衡评价
马衡先生是中国近代考古学的前驱。他继承了清代乾嘉学派的朴学传统而又锐意采用科学的方法,使中国金石博古之学趋于近代化。在这一方面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郭沫若 评)
中国的文物一切历史留下的文物、文献都应该属于国家所有,由国家来保管。他的后半生一直也在为这个目标奋斗。(马衡长孙 马思猛评)
马衡作品
作品展
马衡补充介绍
马衡(1881~1955),浙江鄞县人,字叔平,别署无咎、凡将斋。西泠印社第二任社长,金石考古学家、书法篆刻家。早年入读南洋公学(现上海交大和西安交大),曾学习经史、金石诸学。精于汉魏石经,注重文献研究与实地考察。中国金石学家,考古学家,书法篆刻家。南洋公学肄业。 曾任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考古学研究室主任、故宫博物院院长 。 1952 年任北京文物整理委员会主任委员。主持过燕下都遗址的发掘,对中国考古学由金石考证向田野发掘过渡有促进之功,被誉为中国近-古学的前驱。
他毕生致力于金石学的研究,上承清代乾嘉学派的训诂考据传统,又注重对文物发掘考古的现场考察,主持过燕下都遗址的发掘,对中国考古学由金石考证向田野发掘过渡有促进之功,遂使其学术水平领先于时代,被誉为 “ 中国近-古学的前驱 ” 。主要著作有《中国金石学概要》、《凡将斋金石丛稿》等。
马衡先生一生致力于金石考古研究,锲而不舍,许多研究结论至今被国内外金石考古学界视为定识,声誉久享。在书法、治印方面亦有所长,翰墨,篆、隶、行、草皆能,作品具商周金文遗韵,书风古雅,自然天成,将笔墨与篆刻相结合,深得碑刻之法度,形成个人书法之独特风格,在四海之内享有盛名。西泠印社草创时期,他已列名社籍,时年三十岁。编有《汉石经集存》、《凡将斋印存》等,著《凡将斋金石论丛》等。马衡先生以他卓越的学术和艺术成就,受到当时艺林学子的普遍敬重。因此,虽然远在北京工作,但众望所归。
1927年,吴昌硕先生逝世后,被推选为西泠印社第二任社长,“遥领社职”,对抗战胜利后西泠印社活动的恢复和发展,起了很大作用。马衡先生在1952年将自己收藏的大量甲骨、碑帖等文物捐献故宫博物院。他去世后,其家属又遵嘱将家藏金石拓本九千余件悉数捐给故宫博物院
叔平先生以精究金石六书,长於篆法,故余事治印,整饬渊雅,直追周秦两汉,深於法度,继吴昌硕後被推为西泠印社社长。一九四四年尝为《说文月刊》第四卷撰《谈刻印》一文,文长九千余字,无从古代玺印之名称、形制、钮式、文字与章法、材质与刻铸、阴阳文之别、施用之方法等七方面详加介绍,以明发展之迹,继举治印宜予临写之金石拓本、参考之书,与古玺印谱,俾便研习。
文中於书法与刀法关系有所申述,曾云:『近数十年来,刻印家往往只讲刀法。能知用刀,即自以为尽刻印之能事。不知印之所以为印,重在印文。一印之中,少或二三字,多或十余字,字体之抉择,行款之分配,章法之布置,在未写出以前,先得成竹於胸中,然後落墨奏刀,乃不失为理想中之印。』“盖刀法者,所以传其所书之文,使其神采不失。”“若徒逞刀法,不讲书法,其不自知者,非陋即妄。知而故作狡猞者,是为欺人也。”对刀法与篆法之轻重,文中论之云:“刀法为一种技术,今谓之手艺。习之数月,可臻娴熟。研究篆体,学习篆书,则关於学术,古请之小学,今谓之文字学,穷年累月,不能尽其奥藏,其难易岂可以同日语哉?”又曰:“刻印家欲知印之源流沿革,形式、文字之变迁,应先研究古印,自属当然之事。即以文字源流而言,不但古印应研究,即一切金石文字,也在研究之列。故金石家不必为刻印家,而刻印家必出於金石家,此所以刻印家往往被称为金石家也。”
类此诸论,皆示人以正轨,与时俗之谈印艺者有霄壤之判。对《说文》所无之字,叔平先生不主张滥用假借,以为《说文》未收之字,见於汉印者正复不少。盖‘摹印”‘缪篆’,本自为体,其体在篆隶之间。隶书所有之字,皆可入印”。对人名印,主张气皆应名从主人,依隶楷所从偏旁,而以缪篆之体写之。但以之写作小篆或古文,终嫌未安。”治印者遵此篆之,不妄不拘矣。
叔平先生生前曾有《凡将斋印存》之辑;殁後,其子太龙收集零存,又成《锐庐印稿》,後者多抗战时入蜀之作。—九—二年,丁仁《咏西泠印社同人诗》(集《论印绝句》)中有一首咏及叔平先生,诗云:“画品书评一舫多(倪印元),封泥署纸尽摩挲(沈心)。珍藏谁似西园癖(杨复吉),赖有当年马伏波(陈鲈)。”叔平先生富收藏,故句多及之。马伏波即东汉之马援,颇知印,曾有正郡国印章之议,以之此拟,可谓吻合无间矣。其子太龙,亦擅篆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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