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房店名人那保顺介绍
那保顺,满族。1915年1月20日出生于辽宁省复县三台乡三台村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
1918年,那保顺四岁的时候,生母便去世了。后因生活所迫,父亲只好用一副扁担挑着全部家当到阎屯落了脚。在这里,那保顺又有了一位善良的继母。
1925年,11岁的那保顺离开家门,先后在高丽城子毕姓家、傅店史桂和家、岛里侯姓家、三台子那奎亮家放牲口、扛活和赶大车,尝够了饥苦,受尽了欺凌,黑暗的社会在这个少年的心灵上投下了不能消除的阴影。
那保顺,满族。1915年1月20日出生于辽宁省复县三台乡三台村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
1918年,那保顺四岁的时候,生母便去世了。后因生活所迫,父亲只好用一副扁担挑着全部家当到阎屯落了脚。在这里,那保顺又有了一位善良的继母。
1925年,11岁的那保顺离开家门,先后在高丽城子毕姓家、傅店史桂和家、岛里侯姓家、三台子那奎亮家放牲口、扛活和赶大车,尝够了饥苦,受尽了欺凌,-在这个少年的心灵上投下了不能消除的阴影。
1945年10月7日,东北人民自卫军四支队三团政委陈迈千(陈云涛),率部乘卡车进入瓦房店,复县获得解放。
1946年,中共复县县委派陶林伯来药王庙筹备成立村农会。刚刚翻身获得了解放的劳苦大众,一致推选苦大仇深、胆大心细、敢于斗争的那保顺作农会主席。那保顺任职后,积极领导群众开展减租减息运动。不久,又被选送到安东省建国学院接受培训。在安东省建国学院,那保顺懂得了许多革命道理,他满怀着建设新中国的豪情,如饥似渴地学习革命理论。在这里,他开始接触并很快地接受马克思主义。像一个总在山沟里徘徊的人突然登上峰巅时的感受一样,此刻,一个远大的奋斗目标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请人代笔(当时,他还不识多少字),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递交给了党组织。4月,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由一个普通的贫苦农民,成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一员。
同年6月,那保顺以优异的学习成绩从安东省建国学院毕业了。
7月,那保顺就任石佛区农会会长。他领导劳苦大众闹翻身求解放,减租减息,开仓济贫,第一个把村恶霸地主唐福庆的粮仓打开,把粮分给群众,激发群众的革命热情。他还不断地向群众宣传革命道理,吸收他们当中的积极分子入党,壮大了组织,巩固了新生的革命政权。
然而,就在人们欢庆胜利的时刻,国民党反动派为抢夺人民的胜利果实,又挑起了内战。
1946年10月,国民党以九个师的兵力大举进攻辽南,国民党一八四师五五二团如狼似虎地扑入辽南重镇复州城,地方反动势力又乘机猖狂起来。
11月,那保顺被调到敌人的心脏——复县复州区任区农会会长。
此时的斗争更艰苦了。
在减租减息、分青苗运动中吃了苦头的地主恶霸,以为时机已到,凶相毕露。他们纠集社会上的流氓地痞,组成“清剿队”,大肆搜捕我村、区干部。复州区西瓦村一个叫戚长胜的地主狗腿子(外号“戚四痞子”),带领“清剿队”抄了武工队王永胜队长的家,活埋了王的弟弟王永利,并扬言:“谁割了我家主人的树,得原样长上;分了我家主人的粮食,少一粒也得拿脑袋顶上!”反动气焰甚为嚣张。
为了长人民的革命志气,灭敌人的反动气焰,那保顺和副区长张筠率领武工队员同敌人展开了坚决而有力的斗争,活捉了罪大恶极的“戚四痞子”,当众宣布罪状,执行枪决。之后又夜奔药王庙,处决了“清剿队”头目之一、恶霸地主唐福庆,瓦解了地主的反动武装,给-以沉重的打击。余下的地主恶霸望风逃往复州城。
冬季里,那保顺和张筠率领武工队员,在敌后开展游击战。但要坚持县委提出的“县不离县,区不离区”原则,谈何容易!冰天雪地,寒风凛冽,武工队辗转在深山里,队员们大都穿着单鞋、破乌拉和空心棉衣,许多队员的脚冻伤了。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有的人一度产生了畏难情绪。那保顺及时做队员们的思想政治工作。他和张筠一起向队员们分析当时国际国内形势,展望建设新中国的美好前景,鼓舞队员们战胜眼前的困难,坚定必胜信念。
神出鬼没的敌后游击战,搅得敌人惶惶不安,打得敌人闻风丧胆。他们把敌后武工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千方百计要捉拿那保顺会长和张筠副区长,妄图以此扑灭复州地区的革命之火。他们派出便衣密探,走乡串户,侦察那保顺和张筠的下落,还在复州城内外张贴告示,言称有报告那保顺或张筠行迹者,予以重赏。复州古城乌云翻滚,恶浪滔天,一片-。
1947年1月6日,充当国民党密探的中和村村长张景福,向敌二营营长于汉谟报告:在沙屯发现了那保顺、张筠的行踪。于汉谟因为没能剿灭村、区干部,刚刚被上司骂了个狗血喷头,正郁郁不快。接到这一报告,不觉大喜,但又怕情报不准,遂令他再去侦察。张景福受命后又拉上张远礼和陈显恒直奔沙屯。
时近傍晚,寒风刺骨。沙屯的穷苦百姓集合在一块空地上,听那会长讲话。那保顺说:“大家不要害怕,最后的胜利是咱们的,我们的队伍一定会再打回来!”他警告地主恶霸不要错误估计形势,如敢残害老百姓和武工队员家属,是绝没有好下场的。这时,闻讯而来的张远礼闯进会场,当众叫嚣:“国军那么大的力量,你们小胳膊能扭得过大腿吗?”那保顺和张筠等人怒不可遏,当即将他捕获。守候在外面的张景福二人见势不妙,慌忙躲藏起来。
那保顺和张筠等同志商议了一下,决定立即转移。他们步行20多里至大房身村时,已是夜里十点多钟,便宿于老乡高俊秀家中。警戒的队员由于劳累过度,也不觉倚着房顶上的粮仓睡着了。
这时,一直尾随在那保顺、张筠等人身后的那两个密探,跑回复州城向于汉谟告密。于汉谟得到情报,马上调一个步兵排和一个炮兵排,用六辆大车,载着机枪和六○炮,从大房身村后摸下去,包围了高俊秀家的院子。
一阵枪声发出刺耳的呼啸,把人们从梦中惊醒。村子里立刻鸡鸣狗叫,乱作一团。
那保顺和张筠从地铺上一跃而起,他们意识到形势很危急,便和其他同志首先把老乡一家安藏在地瓜窖里,张筠、那保顺下令:“同志们沉着应战,准备突围!”这时,敌人扯着嗓子劝那保顺等投降。那保顺临危不惧,他和张筠带领大家,凭着仅有的0弹药,同十倍于己的敌人展开殊死决战。敌人见劝降不成,从房顶上接连投下几颗手 。一时间,屋里弹片横飞,烟尘弥漫。敌人大喊:“0们,如不马上出来,就开炮把房子轰平!”那保顺和张筠认为,再坚持下去,势必给老乡造成更大的损失。他俩商量了一下,毅然销毁0,推开房门,跨出屋子,怒视着穷凶极恶的敌人……
这时,已是1月7日凌晨了。
当日上午,敌人将那保顺、张筠等人押解到复州城西街二营营部。霎时间,那保顺等人被捕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穷苦百姓无不暗暗替他们捏一把汗。而复州城街长张祖培、二署署长葛挹兰以及挨过斗争的恶霸地主陈恒庆却喜出望外,特置锦旗一面,上 书“武德道功”四个字,登门赠送二营营长于汉谟,以贺胜利。
那保顺、张筠等人被关押在一间狭窄昏暗的房间里。敌人对他们轮流进行审讯。敌人对那保顺先是封官许愿、利诱劝降,继而要他供出杀害了多少“良民百姓”,发展了多少共产党员,武器和粮食藏在何处。那保顺对敌人的威胁利诱,不屑一顾,横眉冷对。
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一连三天的严刑拷打,丝毫没能使那保顺屈服动摇。除了听到愤怒的斥骂外,敌人一无所得。
1947年1月10日,敌人决定对那保顺下毒手了。上午11点,在“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声中,那保顺等三名同志悲壮地倒在永丰塔下。
为了保卫人民胜利果实,为了建设新中国,为了共产主义理想,那保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时年32岁。
烈士牺牲的当夜,阎忠文、金守文等几名群众冒着生命危险,抢回那保顺的遗体,走了几十里路送回他家里,匆匆葬下。
1947年6月,复县第二次解放。人民政府买了套棺材,将那保顺的遗体另行掩埋。全国解放以后,当地人民怀念烈士,将那保顺坟墓迁至家乡西山,树碑志念。每年清明节,人们都要到烈士墓前添土献花,缅怀烈士的功绩,祭奠烈士的英灵。
(瓦房店市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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