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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乘

枚乘人物照片

淮安名人枚乘介绍

西汉著名辞赋家

枚乘(约前210年-前138年?),字叔,淮阴(具体在今何处有争议)人,西汉时期辞赋家,与邹阳并称“邹枚”,与司马相如并称“枚马”,与贾谊并称“枚贾”。

枚乘早年担任吴王刘濞的文学侍从,因在七国之乱前后曾两次劝谏刘濞而显名于世,后离开刘濞而成为梁王刘武的门客,于汉景帝时被任为弘农郡都尉,在汉武帝刘彻即位后被以安车蒲轮征召,于入京途中逝世,享年约七十三岁。

在文学上,枚乘所作的《七发》在辞赋的发展史上具有重要地位,是汉大赋正式形成的标志性作品; 在思想上,枚乘的政治思想表现为对大一统有精神上的认同, 音乐思想表现为功利的社会观、尚悲的音乐审美观、极致的艺术美学追求, 养生思想则超脱了一般的概念而更具社会意义。 今有《枚叔集》辑本三种传世。

枚乘人物生平

两谏吴王

大约在汉高后七年(前181年),枚乘开始担任吴王刘濞的郎中(文学侍从,类似文字秘书)。在刘濞因怨恨朝廷而谋划叛乱时,枚乘以《上书谏吴王》劝谏刘濞,用长篇比喻的形式来规劝刘濞审时度势,劝说刘濞从根本上放弃造反的念头,但刘濞并未采纳其建议。于是,约在汉文帝后元二年(前162年),枚乘离开吴国前往梁国,与梁王刘武交游。

汉景帝刘启即位之后,御史大夫晁错为汉朝定立制度,削弱诸侯, 先后削去了楚国的东海郡、赵国的常山郡、胶西国的六个县。汉景帝三年(前154年),朝臣议论削减吴国封地。刘濞惟恐削减封地无休无止,于是与胶西王刘昂、胶东王刘雄渠、菑川王刘贤、济南王刘辟光、楚王刘戊、赵王刘遂联合,以诛杀晁错为名发动叛乱。汉景帝获悉后,在袁盎等人的建议下杀了晁错来表示对诸侯的歉意。 此时,枚乘又以《上书重谏吴王》劝谏刘濞停止叛乱,但刘濞不采纳枚乘的建议,仍执意叛乱,以致被杀。

受知两朝

七国之乱被平定后,枚乘因曾两次劝谏刘濞而闻名于世,汉景帝于是任命枚乘为弘农郡都尉。但枚乘长期做诸侯大国的上宾,喜欢与贤才俊彦相往来而不喜欢任官,于是称病辞职,再次到梁国与刘武交游。

汉景帝中元六年(前144年),刘武逝世。之后,大约在次年(前143年),枚乘返回故乡淮阴县。

汉武帝做太子时就听说枚乘的名气,等到即位为帝时,枚乘已经年老。于是,建元三年(前138年)九月之后,汉武帝以安车蒲轮(有蒲草裹着车轮的小车)去征请枚乘,结果枚乘于途中逝世,享年约七十三岁。

枚乘历史评价

唐代以前

东汉班固:①梁客皆善属辞赋,乘尤高。②贾山自下劘上,邹阳、枚乘游于危国,然卒免刑戮者,以其言正也。(《汉书》)

东晋至南朝宋间谢灵运:楚襄王时有宋玉、唐景,梁孝王时有邹、枚、严、马,蔚者美矣,而其主不文。(《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序》)

南北朝时期刘勰:若夫屈贾之忠贞,邹、枚之机觉,黄香之淳孝,徐干之沉默,岂曰文士,必其玷欤?(《文心雕龙》)

唐宋元时期

唐代王勃:自微言既绝,斯文不振。屈宋导浇源于前,枚马张淫风于后。(《上吏部裴侍郎启》)

唐代梁肃:枚叔、相如、扬雄、张衡,其文雄富,出于霸涂者也。(《补阙李君前集序》)

北宋刘敞:韩棱才抗俗,枚叔赋无俦。(《病中逢秋欣然慰怀作五言呈两倅》)

元代陈樵:枚乘终显达,马周岂迂疏。(《送苏吉甫馆于穆千户家归》)

元代张昱:汉诗十九首,不复辨名氏。苏李及枚乘,伯仲之间耳。(《古诗十四首·其二》)

明清近现代

明代黎民表:四方宾客皆麇至,枚叔邹阳最称美。(《梁园歌》)

明代欧大任:①六花飞满菟园中,枚叔挥毫自国工。(《雪中同华甫发南浦酬用晦二首·其一》) ②枚乘工作赋,薛汉雅言诗。(《酬王尧载过访见贻》)

明代沈鲤:梁园宾客如云,邹、枚诸人文采烂然,非不惊愚夸才而无益于实用。千载之下,与荒台废址而俱尽。(《归德府学记》)

明代屠隆:大梁艳邹、枚之浮华。(《与王元美先生书》)

明代胡应麟:枚叔声华艳,文翁治化循。(《寄景陵徐使君三十韵》)

明末清初黄道周:枚叔生无用,申君死不香。(《人日新安虎帐勉观梅花同赖敬儒作四章》)

清代陈廷敬:自贾生以来,晁错、贾山、邹阳、枚乘、路温舒皆有文学词辨,数进谏说。晁错事景帝,以七国事诛;贾山在文帝时,言多激切;邹阳、枚乘游吴,以正言剧濞之邪心,不及于祸,可谓邦无道,免于刑戮者矣。温舒牧羊,取泽中蒲,截以为牒编,用写书,其论尚德缓刑,何其温文尔雅,有三代忠厚之遗风与!以余观数子,温舒之学几于纯已,使其遇文帝,所建言当不仅如此已也。然史称其后遂为世家。祸福之于人,岂信无天道哉?(《午亭文编》)

近代鲁迅:《汉志》有《枚乘赋》九篇;今惟《梁王菟园赋》存。《临灞池远诀赋》仅存其目,《柳赋》盖伪托。然乘于文林,业绩之伟,乃在略依《楚辞》《七谏》之法,并取《招魂》《大招》之意,自造《七发》。借吴楚为客主,先言舆辇之损,宫室之疾,食色之害,宜听妙言要道,以疏神导体。……由是遂有“七”体,后之文士,仿作者众,汉傅毅有《七激》,刘广有《七兴》,崔朋有《七依》,……凡十余家;递及魏晋,仍多拟造。谢灵运有《七集》十卷,卞景有《七林》十二卷,梁又有《七林》三十卷,盖即集众家此体为之,今俱佚;惟乘《七发》及曹植《七启》,张协《七命》,在《文选》中。《文选》又有《古诗十九首》,皆五言,无撰人名。唐李善曰:“并云古诗,盖不知作者;或云枚乘,疑不能明也。”然陈徐陵所集《玉台新咏》,则其中九首,明题乘名。审如是,乘乃不特始创七体,且亦肇开五古者矣,……其词随语成韵,随韵成趣,不假雕琢,而意志自深,风神或近楚《骚》,体式实为独造,诚所谓“畜神奇于温厚,寓感怆于和平,意愈浅愈深,词愈近愈远”者也。稍后李陵与苏武赠答,亦为五言,盖文景以后,渐多此体,而天质自然,终当以乘为独绝矣。(《汉文学史纲要》)

南阳师范学院音乐学院教授吴金宝、冯振琦,副教授冯建志:(枚乘是)汉赋创作的先驱者之一。(《汉代音乐文化研究》)

枚乘主要作品

编集源流

对于枚乘的作品,班固《汉书·艺文志》著录为“枚乘赋九篇”, 魏征等《隋书·经籍志》于“汉《淮南王集》一卷”下注云:“梁二卷。又有《贾谊集》四卷,《晁错集》三卷,汉弘农都尉《枚乘集》二卷,录各一卷,亡。” 刘昫等《旧唐书·经籍志》在“集录楚词”的“前汉二十家”中有“《枚乘集》二卷”; 欧阳修、宋祁《新唐书·艺文志》在“别集类七百三十六家”中有“《枚乘集》二卷”;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枚乘集》一卷,汉弘农都尉淮阴枚乘撰。叔,其字也。《隋志》:‘梁时有二卷,亡。’《唐志》复著录。今本乃于《汉书》及《文选》诸书钞出者。” 马端临《文献通考·经籍考》仍作《枚叔集》一卷,并录陈振孙注语; 脱脱等《宋史·艺文志》在“别集类一千八百二十四部”中有“《枚乘集》一卷”; 明代张幼白曾将枚乘诗赋及《七发》《谏吴王书》等合刻为一集。以上各版本均已佚。

今存枚乘的作品集均为辑本,有3种:

①清钞本:上海图书馆藏有清钞本《枚叔集》一卷,所收篇目不详。

②楚州丛书本:冒广生所刊的《楚州丛书》中有丁晏辑、段朝端校本《枚叔集》一卷, 收录了枚乘的以下作品:

古诗9首

《西北有高楼》

《东城高且长》

《行行重行行》

《涉江采芙蓉》

《青青河畔草》

《兰若生春阳》

《迢迢牵牛星》

《庭前有奇树》(《庭中有奇树》)

《明月何皎皎》

文8篇

《菟园赋》(《梁王菟园赋》)

《忘忧馆柳赋》(《柳赋》)

《七发》

《上书谏吴王》

《上书重谏吴王》

《月赋》(残篇)

《临霸池远诀赋》(存目)

《笙赋》(存目)

(表格参考资料: )

③汉魏六朝名家集本:丁福保所辑的《汉魏六朝名家集》中有《枚叔集》一卷。 (《中国名著大辞典》等称此本为丁福保所辑 ;《续修四库全书》等则称此本为丁晏所辑 。)所收文与严可均《全汉文》所辑枚乘作品完全一致, 所收诗与丁福保《全汉三国晋南北朝诗》所辑枚乘作品完全一致, 收录了枚乘的以下作品:

文6篇

《柳赋》

《梁王菟园赋》

《临灞池远诀赋》(存目)

《上书谏吴王》

《上书重谏吴王》

《七发》

杂诗9首

《西北有高楼》

《东城高且长》

《行行重行行》

《涉江采芙蓉》

《青青河畔草》

《兰若生春阳》

《庭中有奇树》

《迢迢牵牛星》

《明月何皎皎》

(表格参考资料: )

综合来看,归在枚乘名下的作品篇目如下:

诗9首

《西北有高楼》

《东城高且长》

《行行重行行》

《涉江采芙蓉》

《青青河畔草》

《兰若生春阳》

《迢迢牵牛星》

《庭中有奇树》(《庭前有奇树》)

《明月何皎皎》

文8篇

《梁王菟园赋》(《菟园赋》)

《柳赋》(《忘忧馆柳赋》)

《七发》

《上书谏吴王》

《上书重谏吴王》

《月赋》(残篇)

《临灞池远诀赋》(《临霸池远诀赋》,存目)

《笙赋》(存目)

(表格参考资料: )

辑佚肇端

对于辑录枚乘作品的肇端,《中国古典文学名著题解》称:“今本《枚乘集》是出于明人张燮《七十二家集》的辑录。” 但《七十二家集》并没有枚乘的作品集。 而对于明代张溥在《七十二家集》基础上编辑而成的《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有可以成集而遗之者,如枚乘《七发》《忘忧馆柳赋》《谏吴王书》,及《玉台新咏》所载‘古诗’,可成一卷。” 可知今存《枚乘集》并非出于《七十二家集》的辑录。

作品真伪

归在枚乘名下的作品中,除去仅存目的佚文2篇外,真伪情况如下:

①《上书谏吴王》和《上书重谏吴王》见于《汉书》,可确定为枚乘作品。 同时,一般认为《七发》是枚乘作品。

②《玉台新咏》载《杂诗》九首,明言是枚乘所作,但刘勰《文心雕龙·明诗》称“又古诗佳丽,或称枚叔”,有所怀疑。 九首杂诗中,除《兰若生春阳》外均见于《文选》中的《古诗十九首》,而对于《古诗十九首》的作者,李善注《文选》时言“盖不知作者,或云枚乘,疑不能明也”,后世学者多否定这8首诗为枚乘所作。同时,李善注《文选》时屡将《兰若生春阳》作为枚乘乐府而加以引用,但无确切证据证明这首诗为枚乘作品,故一般认为这首诗是东汉时期的作品而非枚乘作品。

③《梁王菟园赋》(《菟园赋》)全文收录于《古文苑》,刘勰《文心雕龙·诠赋》称《梁王菟园赋》为“举要以会新”,但文字已错脱不可理,后经近代文字学家黄侃校释,勉强可通。宋代章樵注《古文苑》时认为《梁王菟园赋》非枚乘之作,而为其子枚皋所作:“乘有二书谏吴王濞,通亮正直,非词人比。是时梁王宫室逾制,出入警跸,使乘果为此赋,必有以规警之。详观其辞,始言苑囿之广,中言林木禽鸟之富,继以士女游观之乐,而终之以郊上采桑之妇人,略无一语及王,气象萧索。盖王薨、乘死后,其子皋所为,随所睹而笔之。史言皋诙笑类俳倡,为赋疾而不工。后人传写,误以后乘耳。”但章樵所言,有所欠妥。贵州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易闻晓指出汉赋具有“凭虚”特征,枚乘描绘菟园,不必一山一水地复制,中规中矩地记录。相反,只有这种凭虚构建,大肆夸饰以构成雄伟广阔的图景才能契合梁孝王的王者之心,博得其喜爱。并且此赋与司马相如的《子虚赋》无论是内容还是风格都非常相似,且近现代文学理论家冯沅君曾援引前辈学者称“司马相如的《子虚》《上林》有似优人的脚本”。故可推想此赋与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一样,都是献梁孝王之作。

④《柳赋》(《忘忧馆柳赋》)全文收录于《西京杂记》,其中有“盈玉缥之清酒”一句不避汉惠帝刘盈的名讳。对此,南宋的王楙在《野客丛书》中称:“仆观《古文苑》所载枚乘《柳赋》,曰‘盈玉缥之清酒’;《玉台新咏》载枚乘新诗,曰‘盈盈一水间’。梁普通间,孙文韬所书《茅君碑》谓:‘太元真君讳盈,汉景帝中元间人。’观此二事,知惠帝之讳,在当时盖有不讳者。然又怪之,当时文字间或用此字,出适然,犹为有说,至以庙讳为名,甚不可晓。”认为可能是当时不避讳的案例。 之后,明末清初的顾炎武在《日知录》中称:“若李陵诗:‘独有盈绛酒,与子结绸缪’;枚乘《柳赋》:‘盈玉缥之清酒’;又诗:‘盈盈一水间’。二人皆在武、昭之世,而不避讳,又可知其为后人本·拟作,而不出于西京矣。”认为《柳赋》非枚乘所作,而是他人假托之篇。 清代的张惠言则在《七十家赋钞》中亦称:“《西京杂记》,梁吴均伪撰。此等赋(邹阳《酒赋》等)皆赝,然亦六朝作也。”认为《柳赋》是六朝时期文人所作。 对于2种看法,中国历史文献研究会会长刘乃和在《中国现代学术经典·陈垣卷》中认为“以汉碑临文不讳之例例之,不能遽断为伪撰”。

⑤对于《月赋》,严可均据《西京杂记》和《文选注》定为公孙乘所作,且怀疑《初学记》定为枚乘所作有误。

总而言之,《上书谏吴王》《上书重谏吴王》和《七发》可确定为枚乘作品,《梁王菟园赋》(《菟园赋》)、《柳赋》(《忘忧馆柳赋》)和《月赋》尚无法确认是否枚乘所作,《杂诗》九首一般认为非枚乘所作。

枚乘后世纪念

枚乘宅墓

枚乘宅、枚乘墓原位于今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 据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卷一百二十四·淮南道二·楚州·淮阴县》记载:“枚乘宅墓,在县南二百步。赵嘏诗云‘家在枚皋旧宅旁’,即此也。” 《〔乾隆〕大清一统志·卷六十四·淮安府一·古迹》亦载:“枚乘宅,在清河县东南。《太平寰宇记》:‘枚乘宅,在淮阴县南二百步。’唐赵嘏《忆山阳》诗云‘家在枚皋旧宅边’,谓此。” 《〔乾隆〕大清一统志·卷六十五·淮安府二·陵墓》又载:“枚乘墓,在清河县东。《太平寰宇记》:‘枚乘墓,在淮阴县南二百步。’又《明一统志》:‘枚(率)〔乘〕墓,在旧淮阴县治南。’” 今已不存。

枚亭等

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河下街道有纪念枚乘及其子枚皋的枚亭、枚公河、枚里街。 其中,枚亭位于莲花街西里运河堤边。 如《〔正德〕淮安府志·卷十四·古迹·山阳县·三亭》载:“韩亭,在淮阴故县南,临漕渠。枚亭,在淮阴故县北,临漕渠。步亭,在淮阴故县西,桥南。以韩信、枚皋、步骘,故名。古诗云:‘韩枚步骘建三亭,为显当时将相名。’” 据清代李元庚《园亭记》记载,在萧家湖之滨的枚乘故居曾建有一座枚亭。 亭始建于明代,建成后历代皆有修缮。 现亭是1985年为纪念枚乘、枚皋父子而重建,1986年3月公布为原淮安县文物保护单位。 亭呈正方形,高3.5米,边长2.8米,青砖黛瓦,翘檐飞角,古色古香。亭中立一白矾石碑,高1.8米,宽0.6米,上镌“古枚里”三字,背面有枚里的简介。 附近保留着一条断续的古街和“古枚里”街巷旧貌。

枚乘故里景区

1958年,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马头镇人在整治淮沭新河时,于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马头镇惠济祠北200米处挖掘到“枚乘故里”石碑。 2008年,为了纪念枚乘、枚皋父子,淮阴区人民政府出资建成枚乘故里景区。

景区前有一块巨石,上题《七发》,是毛泽东的手迹。景区中有枚乘书院,是园林式建筑,分上下两个院落。正殿门额上书“仁者寿”三个字,寓意枚乘是仁义、长寿之人。门前两侧檐柱悬挂一副楹联:“淮阴名士,汉赋先驱,七发雄篇开一体;用舍由人,行藏在我,两书直谏感千秋。”这幅楹联是对枚乘的文学泰斗地位和一生忠诚为国的概括。正殿正中是一尊枚乘青铜雕像,雕像两侧悬挂一副楹联:“谏七发以省君,心意幽深追屈子;赋九篇而垂世,辞采汪洋启相如。”正殿内两侧是枚乘生平展,分为六个部分:淮阴名士、吴王郎中、梁园精英、武帝上宾、汉赋鼻祖、人间药石。北厢房有“父子风流”展厅,主要展示枚乘父子的文学成就。南厢房有“汉赋源流”展厅,主要展示汉赋的发展历程。书院中还有党风廉政主题展厅,展厅上的牌匾上书“高论直言为药石”七个字,展厅内有展现《七发》所描述的内容的一组蜡像。

枚乘补充介绍

  枚乘(?~公元前140年),西汉辞赋家。字叔。淮阴(今属江苏省)人。初为吴王刘濞郎中。见濞欲反,上 书劝阻,未被采纳,遂去吴而至梁,为梁孝王门客。吴楚七国反时,再上 书劝刘濞罢兵,又未被采纳。(汉)景帝召拜为弘农都尉。武帝即位后,以安车蒲轮征人京,死于途中。在哲学上,倾向道家,着重发挥道家重生养生观点,认为王公贵族穷奢极欲是致病的根源,从重生、养生的角度对王公贵族的生活方式作了批判,认为这种生活方式根本不值得留恋和效法。他说:“纵耳目之欲,恣支体之安者,伤血脉之和”(《七发》,载《文选》卷三四)。指出王公贵族养尊处优的生活能够销金铄骨。他说:“今贵人之子,必宫居而闺处,内有保母,外有傅父,欲交无所。饮食则温淳甘膜,腥酞肥厚,衣裳则杂沓曼暖,焊烁热暑,虽有金石之坚,犹将销铄而挺解也,况其在筋骨之间乎哉!”(同上)认为王公贵族生活中那些优越的条件恰恰成了重生养生的对立物。他说:“出舆入辇,命日蹙痿之机;洞房清宫,命日寒热之媒;皓齿娥眉,命日伐性之斧;甘脆肥脓,命日腐肠之药”(同上)。这同先秦道家重生养生派的观点是一致的。这一派的思想较集中地反映在《吕氏春秋》一书的《本生》、《重己》、《贵生》、《-》、《尽数》、《先己》等篇中。其中《本生》篇写道:“出则以车,人则以辇,务以自佚,命之日招蹩之机;肥肉厚酒,务以自强,命之日烂肠之食}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日伐性之斧。三患者,贵富之所致也。故古人之有不肯贵富者矣。由重生故也”。枚乘是这种重生养生论的继丞者。《汉书》卷五一有传。著作有《枚叔集》。《全汉文》卷二。辑有其部分著作。

  枚乘是淮阳人,曾做过吴王刘濞文学侍从。 七国之乱前,曾上 书谏阻吴王起兵;七国叛乱中,又上 书劝谏吴王罢兵。吴王均不听。七国之乱平定后,枚乘因此而显名,在很长时间段被视为大国上宾,后来成为梁王刘武的文学好友。

  汉景帝时,枚乘被封为弘农都尉,因非其所好,以患病为由罢官,居住在睢阳,常与刘武以及一些文学大家一起畅游梁园。

  梁孝王死后,枚乘隐居淮阴(今江苏省淮安市)。

  汉武帝在太子位时就久闻枚乘大名,刚即位,就以“安车蒲轮”之礼征其为官,枚乘已经年老,死于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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