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名人孙铭九介绍
孙铭九(1909—2000),又名铭久,出生于辽宁省新民县,1927年陪同张学铭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1927年底,1928年后到张学良部队当兵。1930年毕业后,到天津保安队任职。1931年,张学良出任国民革命军海陆空军副总司令,孙铭九先后担任张学良的侍从参谋、卫队营营长等职。1936年6月任王曲军官训练团队长,7月任东北军抗日同志会行动部部长。1936年西安事变中受命于张学良,率部冲入华清池扣留蒋介石。旋任抗日先锋总队队长,卫队团团长。事变和平解决后,离开东北军。
抗战期间,孙铭九投靠日本、汪伪,沦为汉奸。
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过上海市政府参事、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2000年以91岁高龄辞世。
孙铭九人物生平
孙铭九,又名铭久,辽宁新民人,生于1909年(清宣统元年)。
1927年,陪同张学铭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留学。1927年底,1928年以后,到张学良部队炮兵教导队当炮兵。 1930年毕业后,到天津保安队任职。
1931年,张学良出任国民党海陆空军副总司令,从南京经天津赴北平,路过天津时,张学铭派孙铭九护送哥哥张学良,张学良颇为看重孙铭九,还送给他一块表面上印着自己头像的瑞士名表。
1935年,张学良重新出山,任武汉“剿总”副司令。孙铭九投奔张学良,先后任随从参谋、卫队二营营长等职,进入张学良的心腹圈。
1936年6月,参加张,杨举办的王曲军官训练团。
1936年7月,张学良成立秘密政治组织“抗日同志会”,张学良为主席,应德田为书记,孙铭九任行动部部长。1936年9月,“抗日同志会”正式成立,首批正式成员有张学良、孙铭九、应德田、苗剑秋、高福源、刘鼎、刘澜波、苗悖然、卢广绩、车向忱、何镜华、贾陶、黄冠南等十五名。
1936年12月11日晚,接受张学良命令,率卫队一营官兵。参加临潼扣蒋行动。他是当年兵谏行动人之一。
(关于西安事变“捉蒋”经过,仍然扑朔迷离、说法不一。曹晋杰称在华清池领兵“捉蒋”的是王玉瓒不是孙铭九,详情见其文章)
张学良被蒋介石扣留后,激进的主战派孙铭九和王以哲等人发生冲突,孙铭九,应德田、苗剑秋等派人枪杀了张学良委以重托的王以哲等人,史称“二二事件”。事件后,以孙铭九为首的少壮派并无控制东北军的实力,东北军集团由此土崩瓦解,孙铭九逃出西安,避难于红军苏区。
国共开启第二次合作,形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后,延安给王以哲将军举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动。孙铭九自感身份敏感,更不适应延安的艰苦生活,自己离开延安,混迹于天津、上海租界。在全民抗战时期投降汪精卫的伪组织做了汉奸,曾任山东伪保安司令。
抗战结束后,孙铭九投降国民党。1945年冬,孙铭九在东北国民党先前大队被解放军俘虏,投降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后,孙铭九担任过上海市政府参事等职,改革开放后任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2000年过世,享年91岁。
孙铭九人物事迹
12月12日凌晨2时整,我和白凤翔、刘桂五一同登车,沿着去临潼的道路上急驰而去。2时30分之前,我们到达卫队营派出队伍的宿营地,这时商亚东和王协一已将全队集合完毕,整装待发。我与商、王说明情况后,即对官兵说明了任务。
我说:“委员长不抗日,也不叫我们东北军抗日。我们今天去华清池,是要把委员长扣起来,逼他抗日,我们一定要扣押住委员长!但要注意,绝对不能把他打死!"当时群情激愤异常。
向战士动员之后,我请示白凤翔怎样行动,白叫我领卫队营先冲进去,他们随后跟进。当时卫队营大约有100多人,两辆载重车共可乘50人左右。蒋的侍卫住在院内的约有30人左右,住在院外禹王庙附近的宪兵估计有40人(以后知道有70人)左右。我们是突然袭击,又是在夜间,他们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抢进去是有一定把握的。我即命王协一连长随我带人先乘汽车迅速冲进华清池,其余的由商亚东副营长率领随后跟进。具体的布置是:1.王连长带领30人乘第-一辆汽车,负责解除华清池大门外岗哨的武装,堵住各门窗的出入口,逐次将院内的岗哨缴械,尽可能不开枪,然后来协助我。2.由我带部分人直接寻找蒋的住处,进入房中请他出来,说是因为有叛兵闹事,副司令为着蒋委员长的安全,请其避开这里进城去.如不顺利,则用武力挟持出华清池,架到车上。3.由商亚东、张连长带人负责包围院外禹王庙的宪兵,并警戒华清池的周围。
当王协一的车冲到华清池大门外时,遭到蒋的守卫岗哨的阻栏,本来打算将车直接冲入院内,但门卫岗哨抢前阻止并开枪威胁.这时我的车也到了,只见大家一齐跳下车来,其中有一人(是个班长,叫王德胜)开枪把岗哨打倒。这时枪声、喊声混成--团。蒋的侍卫们进行抵抗,黑夜中枪弹从各处的房子里射出来,以后又扩延到其他地方。这时王协一指挥队伍去解决蒋介石的卫兵,我就进入二门内(即上有“华清胜境”4个字的门),直夺小桥,想从那儿过去,却被斜对面房中射出的密集子弹堵住,不得不改换方向,顺着飞虹桥下的假山小道沿左边直上。在寻找五间厅的时候,从侧房中射出的子弹很密,蒋的侍卫都是20响连发手枪,我们只得匍匐前进。一个随从兵被打伤,但终于到了蒋的住房五间厅。可是,当我们进去时,蒋已不在了。我摸床上的被褥还是热的,知道蒋跑出的时间不会太长,便急令搜查周围各处,但仍不见踪影。我转身出来,此时天色渐明,王连长跑来报告说,贵妃池抵抗甚烈,可能委员长就在那里。于是我们赶到那里并高声喊话:“你们不要抵抗了,快点缴枪!如果委员长在这里,就请出来答话﹐我们保护委员长的生命安全!"对方长时间无人答话,并连连射击.我们火了,喊道:“再不缴枪﹐我们就扔手榴弹了,把你们全都炸死!"我继续喊:“你们把枪缴出来,我们保证委员长和你们的安全。"这样,对方才停止抵抗,把枪支扔了出来,经过搜查,发现蒋不在这里。
这时我焦急万分,同王协一又回到蒋的住房查看,在朦胧曙色中,看见蒋的帽子、皮包、假牙等东西杂乱无章地摆在桌子上。我命令搜查全院,仔细寻找,忽然有一卫士跑来报告说:“在后山墙下发现一只鞋。"我想可能蒋就从那里跳过山墙逃到后山去了,急忙说:“我们赶快上山搜查!"并派人通知后续部队一齐上山。
这时卫队营已全部到达了,满山上下到处都在搜索蒋介石的下落。
在搜查中,从后窑洞中抓到了蒋的侍从室主任钱大钧,他已负伤。我问他:“委员长现在哪里?"钱认出是我,有气无力地答道:“不知道。孙营长,我确实是不知道呀!"当时他脸色苍白,惊惶失措地依靠在假山的石头旁。
我正要上山去,一个士兵跑来报告说:“副司令派刘师长来了,现在二门对面等你,叫你去。"在路上他又说:“蒋孝先从西安跑出来送信,在公路上被我们抓住了,后来把他枪毙了。”我即说:“该毙!这小子杀死的青年学生太多了!”
我来到二门外,在门外的小房间内看到刘多荃和白凤翔。一见面,刘便说:“副司令叫我来看看你。"白则说:“你是好样的。”"我对刘说:“我们正在搜查委员长的下落。”他俩不再说什么,我也无心久留,遂转身出来,从后山墙的小门迅速跑上山去,在半山腰看见被抓获的蒋的贴身侍卫蒋孝镇。我问他;“你知道委员长在哪里?”他半吞半吐地说不知道,我即拿枪对着他说:“你不说真话,我马上枪毙了你!”他听了这话赶紧回头向山上看了一眼。我按着他目指的方向,指挥队伍往上搜查。同时命一士兵将蒋孝镇押下山去。以后查知他是蒋介石的侄儿,当夜在蒋的卧室外值班守卫。他听到枪声后,急忙从床上把蒋介石拉起来,背着往后山墙门口跑,见门锁着,又推着蒋从墙上跳过去,逃到骊山上去了。
此时天色即将全明,可以看清地形地物了。我同士兵一起急往山上搜索。忽然跑在我前面的陈思孝(卫队营-一个班长)喊着:“报告营长,委员长在这里呢!”我应声赶紧跑上前去,只见蒋介石刚从洞里出来,弯着腰扶着石头站在洞口边,卫队营的卫士们四面包围着拥护在左右。发现蒋的陈思孝和卫士们报告说.我们先看见这块大石头旁边像有人在走动,-会儿又没有了。我们沿这个方向搜索至大石头旁,见洞里蜷伏着一个人,便喊道:“是不是委员长?赶快出来,不出来就开枪了!”里面连忙回答;“我是委员长,你们不要开枪,不要开枪!”随后钻了出来。
我走到蒋介石的面前,只见他全身冻得发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避开,说:“你打死我....我说:“不打死你,叫你抗日!”此时,蒋的脸色苍白,赤着双脚,上穿- -件古铜色绸袍,下穿一条白色睡裤,浑身都是尘土。
“你们是哪里来的?”蒋问。
“是东北军!是张副司令命令我们来保护委员长的,请委员长进城,领导我们抗日,打回东北去!”我回答。
“啊,你是孙营长,你就是孙铭九?”
“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嗯,我知道,有人报告我的。”蒋可能看出我不伤害他,便说:“你是个好青年.....你把我打死好了,你打死我吧。”
“副司令要委员长领导我们抗日,没有叫我打死委员长。”我解释并催促蒋说:“委员长快下山进城吧!副司令在那里等着你呢!”
蒋一重坐在地上,发怒地说:“叫你们副司令来!我腰痛不能走!”蒋的腰痛是真的,是他从五间厅往外逃跑翻越后墙时摔的。
我见蒋不走,便劝他:“此地不安全,请委员长还是赶快下山去吧。你腰痛,我们背你下山。”蒋还是不动,并要马骑。我示意左右卫士把蒋从地上挟架起来,拥推着下山了。来到华清池,蒋又不愿意进西安城。我和几个卫士便连推带拉把他弄上了小汽车。我也上了车。在车里,我坐在蒋的左边,唐君尧①坐在蒋的右边;前面是副官长谭海和司机蒋皱着眉头刚说出“太挤了”一句话,随即又把话咽了回去。
车子向西安奔驰着,蒋不断地用手抚摸胸前,紧闭双眼,口中嘘嘘地呼着长气。我问道:“今天以前的事过去了,今天以后怎么办?”蒋说:“你们副司令有办法了。”
“我们副司令拥护委员长抗日.”我说。
“我也没有不抗日呀。”蒋小声说,“打共产党是国策,没有错,是我决定的。”蒋显然是动气了。
我据理反驳。
他说:“....我是国家领袖,我是国家的最高统帅,国策是由我决定的,国策没有错,你不懂!”蒋此时神态改变,怒形于色。并说:“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遂闭上眼睛。
到灞桥附近,路上军队甚多(后来知道这是张学良派来协助卫队营扣蒋的),汽车时停时走,蒋眼睛向外看看问我:这是哪里的军队?”我简单地说:“东北军。”
车到西安城门,门口有岗哨值勤。蒋又问:“这是哪个军队?”我说:“十七路军。”进城门后,车子一直开到新城大楼绥靖公署,我和蒋下车进入早已预备好的住室。.
(以上节选来源 )
1936年12月25日午后4时,张学良没有通知周恩来,“拉上”杨虎城送蒋介石等去”飞机场。一行刚离开金家巷,张学良的卫队2营(事变后提拔为卫队团)营长孙铭九匆忙找到周恩来报告此事。当时二人有一段虽然简短却极耐人寻味的对话。报道内容虽仅7句寥寥130个字,但其内涵的丰富简直可视为一部西安事变史的总纲。(以下各句均为《西安事变简史》原文)
孙铭九知道张送蒋的消息后到周那里,问:周先生,你知道副司令和蒋委员长一同去飞机场了吗?
周非常惊讶说:我不知道,他们走了多少时候了?
孙铭九说:有十分钟了
周很着急,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孙说:我还以为你同他商量过,他走也没有告诉我。
周立即赶往机场,想劝张不必亲送。等赶到机场,飞机已经起飞了。
(以上节选来源 )
孙铭九补充介绍
孙铭九,大名鼎鼎的孙铭九,华清池捉蒋的愤青英雄,后投靠日本人做了汉奸。解放后,孙铭九受聘担任了上海市政府参事。
孙铭九1927年加入东北军,1928年被选派赴日本入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回国后在天津张学铭手下当教官,张学铭是张学良之弟,孙铭九则是张学铭的同学。1931年,张学良出任国民党海陆空军副总司令,从南京经天津赴北平,路过天津时,张学铭派孙铭九护送哥哥张学良,张学良颇为看重孙铭九,还送给他一块表面上印着自己头像的瑞士名表。
后来孙铭九先后担任了张学良的机要随从参谋、卫队营营长等职,成为张学良的心腹嫡系之一。1936年7月,张学良为建立东北军内部领导核心,实现其深刻改造东北军的目的,在军中成立了一个秘密政治组织“抗日同志会”,张学良亲任主席,以孙铭九等人为首的少壮派军官是其主要成员。这些青年军官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思想激进,对蒋介石安内攘外政策早就不满。
张学良在南京被蒋扣押后,孙铭九等力主武力救张,与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的东北军高级将领于学忠、王以哲、何柱国等人发生激烈冲突,最后竟派人将王以哲枪杀,酿成了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二二事件”。
事发后,东北军军师长们极为愤怒,要求惩办凶手。周恩来命刘鼎将应德田、孙铭九等送入红军苏区暂避。于是,许多军师长们愤而宣布效忠南京,服从中央调遣命令,还有人主动采取清共行动,最早帮张学良接上中共关系的高福源因而被枪毙。至此,东北军作为一个集团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西安事变,张学良逮到蒋介石后,蒋对张说:你今天犯上作乱,你就不怕今后你的手下会效法你的榜样,对你也玩这一手吗?张当时不以为意,不料蒋的话后来果然应验了。这一回, 不是应在张学良身上,而是应在张学良去南京后留在西安的东北军主脑人物身上,下手的还是孙铭九等人。
张学良做梦也没有想到,正是他亲手创立抗日同志会,正是他精心培养的中下级军官,最终将他尽心竭力想要保存、为此不惜发动兵变的东北军,送入了坟墓。
抗日时期
随着“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国共第二次合作开始,民族抗日统一局面逐渐形成,根据党中央会议精神,中共为了划清与“西安事变”的关系,不愿收留应德田、孙铭九等人,后者不得不离开苏区。孙铭九先是躲入天津租界,后又躲进上海租界,再后来,干脆投靠汪精卫政府做了汉奸。据应德田1956年的交代材料,孙铭九于1943年春在汪伪政府参赞武官公署任参赞武官,年中任豫北抚安特派员和抚安专员,次年因功升任山东伪保安副司令。还到东北军部队去策反,拉拢他们投日伪当汉奸。中间应德田曾一度投靠他属下任职为河南伪教育厅长。
抗日同志会书记应德田,也是个后来做汉奸的人物。然而当时,他可是专门负责给张学良提供抗日意见和理论研讨材料的主儿,张学良的许多抗日战争口号,都出自他手。他编写的《抗日理论与实际》小册子,中共联络员刘鼎赞赏不已,还带了许多去苏区。关于应德田,还有件事儿值得一提:那封至今仍扑朔迷离的蒋介石命张学良不抵抗的电报文字,就出自他的回忆录,据说张学良向他背诵了文字内容,而他就如此记录了下来,云云。
参与捉蒋的东北军将领中,在八年中投日的不少。比如张学良的参谋长鲍文樾就是其中典型,不光孙铭九,应德田,苗剑秋等当时的激进少壮派军官也都曾投日。包括负责执行捉蒋任务的骑六师师长白凤翔也在作战中负伤被俘,-担任伪“东亚同盟军”的指挥官(后因试图反正被日军毒死)。只有一个刘桂五在抗战中壮烈殉国。
张学良的亲弟弟张学铭到日寇败象毕露之民国卅二年犹投靠日伪出任伪军事委员会委员。
抗战后,孙铭久由汉奸又投降了国民党。他于一九四五年冬,在东北参加国民党反动派的先遣大队,曾经带队占领宾县,据说并意图谋杀-。被我军俘虏后到哈尔滨,始向中共抗联同志李兆麟投降。
50年代,当年西安事变中的一些军师长们成了中共的座上客,应德田、孙铭九却受到审查。应德田很不服气,他在交代材料中辩解说:“……这些人因为没有做联共抗日工作,也没有营救张先生,一点也没有得罪过蒋介石,因而能跟着蒋介石跟到中国大陆解放的时候,永久是好官,因此他们没有遭到蒋贼的压迫危害,没有沾到敌伪的污水。……孙铭九……如当日不积极做联共抗日运动,随着那些‘聪明人’、‘好人’、‘好官’,随波逐流,无是无非,跟着蒋贼混到解放时,他也许能象那些‘好人’、‘好官’似的反而受到一些西安事变的好处。” 满腔的委屈,似乎他们做汉奸还很有理由了!当时政府给的结论是,抗战爆发后,迫于生计孙铭九走过了一段弯路。
解放后
全国解放后,孙铭九受聘担任了上海市政府参事,据他介绍,他原名本叫“孙明久”,后来去日本改为“铭久”,新中国成立后,柯庆施当上海市市长,聘他为市府参事,聘书上写成了“孙铭九”,从此也就这样沿用下来。孙铭九与张学良感情颇深,1990年曾有人问张学良将军,如果他重访大陆要见些什么人,张学良第一个便提到了孙铭九。1991年8月,沉默多年的张学良在台北一家饭店接受日本NHK电视台导演长井晓的专访,首次向外界披露了当年的风风雨雨。此后不久,长井晓来沪,给孙铭九放映了采访张学良的录像带,并说:“张将军很关心你的情况。”孙铭九看着几十年未曾谋面的少帅,忍不住老泪纵横。
晚年后的孙铭九还担任着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五、六届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等许多社会职务,2000年4月8日凌晨,92岁高龄的孙铭九因病医治无效,在上海安详辞世。根据孙的遗愿,丧事从简,不举行任何形式的悼念活动,遗体捐献给医学事业。当时国内各大媒体均以“骊山捉蒋立大功英雄孙铭九病逝”为题对此事作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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