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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和

张允和人物照片

肥西名人张允和介绍

中国语言文字专家

张允和(1909年7月25日-2002年8月14日), 安徽合肥人,长于苏州。著名的“张家四姐妹”(“合肥四姊妹” )中的“二姐”,中国语言文字专家、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

张允和的父亲是近代教育家张武龄,母亲是昆曲研究家陆英。

张允和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今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曾为高中历史老师、人民教育出版社历史教材编辑,1952年“打老虎”运动后离职。1956~1964年任北京昆曲研习社联络小组组长,工作属义务性质,故允和自称“家庭妇女”。晚年致力于写作,著有《最后的闺秀》、《昆曲日记》等书,并续办家庭刊物《水》杂志。

允和1933年结婚,育一子周晓平、一女周晓禾(早夭)。

张允和人物生平

“白发才女”张允和与语言文字学家周有光是一对令所有人都眼热的情笃伉俪。他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俩每日要碰两次杯,上午红茶,下午咖啡。这个习惯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雷打不动。

苏州一个名叫张武龄的富商,除了拥有万顷良田,热心于结交蔡元培这样的教育界名流、投资教育事业,还因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儿而尽人皆知。后来,这个大户人家的二女儿张允和嫁给了颇有建树的语言学家周有光,三女儿张兆和则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沈从文。

张家四姐妹,个个兰心蕙质,大姐张元和的夫君是昆曲名家顾传玠,老四张充和嫁给了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

叶圣陶曾说过,张家的4个才女,谁娶到了都会幸福一辈子。

2002年8月14日,张允和安然去世,享年93岁。

张允和人物轶事

佳人已逝

2002年8月14日,张允和安然去世,享年93岁。

18日,人们与她最后告别。她仍然是一袭紫衣,盘发依旧,阖目如睡......

8月24日,家人与亲友将允和先生的骨灰撒在西郊永定河畔雁翅镇观涧台山中,并在安置骨灰的地方种了一棵小小的枫树。她曾说过:最喜欢由绿叶变成红花的枫叶。她的确如同一片飘然而去的枫叶,给人们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忘怀的优雅背影。(陈光中)

家庭妇女

张允和自称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

这位“最后的闺秀”,被人形容为“年轻时她的美,怎么想像也不会过分”,亲友们用“侠肝义胆”来赞誉她,她却称自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但这个“家庭妇女”却是标准的不同凡响。张家原籍安徽合肥,可算当地名门望族。曾祖父张树声为晚清重臣、淮军名将。父亲张冀牖在“五四”运动后,受到新思想的影响,于1921年变卖部分家产创办了著名的“乐益女子中学”。他与蔡元培等人交往颇深,聘请了许多思想激进的各界人士来校任教。中国共产党在苏州的第一个当地组织———苏州独立支部就是在乐益女中秘密建立的。

张允和有姐弟十人,从小便生活在安逸富足的环境中。但是在后来的岁月里,他们并没有成为遭人厌恶的纨绔子弟,而是各有所成。大姐元和1907年生,喜爱文学,尤擅昆曲;二姐允和1909年生;三姐兆和1910年生,曾在《人民文学》杂志社担任编辑;四姐充和1913年生,曾在美国耶鲁大学担任书法及戏曲教授。接下来是6个弟弟。大弟宗和与二弟寅和已经去世;三弟定和是中央歌剧舞剧院的作曲家;四弟宇和是张家唯一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为南京中山植物园研究员;五弟寰和继承父业担任“乐益”校长,始终从事教育工作;最小的宁和26岁时便成为中国交响乐团第一任指挥,后为比利时皇家乐队成员。十姐弟的名字有一个特点:女孩子都有“两条腿”,注定要跟人家走;男孩子都有“宝盖头”,应当留在家里。但是,实际上只有五弟寰和是唯一“留守”苏州的。

张家的老朋友、著名作家叶圣陶说过:九如巷的四个才女,谁娶到了都会幸福一辈子。周有光就是“幸福一辈子”的人之一。

1933年4月30日,他们结婚了。如果听老人们的话,这个日子不吉利,正是月末,是个“尽头日子”。当时家里的保姆还悄悄地拿着他们两人的“八字”去算命,算命先生说:“这两个人都活不到35岁。”但是允和先生说:“我相信旧的走到了尽头就会是新的开始。”他们并肩走过了将近70年的人生之路。那位算命先生如果知道了,只怕要羞得钻到地底下去了。

周有光比允和大四岁。他的妹妹与允和是“乐益”的同学,相互之间多有来往。后来允和到上海考入中国公学,接着转到光华大学,周有光也正在光华大学读书,此后他回到杭州,主动给允和写信,两个人开始书信往来。1931年允和到杭州之江大学借读,两个人已经正式进入“恋爱季节”了。

最老的主编

86岁时,允和先生成了“世上最小的杂志”的“最老的主编”

张家4女6男,70年前,这些水做的女儿们组织了一个“家庭文学团体”──“水社”,开始筹划办自己的《水》杂志,与兄弟们的另一本刊物《九如巷》抗衡,后《水》实力日渐雄厚,《九如巷》的成员们也被拉拢了过来。《水》每月一期,共出了25期,发行范围虽然只限于张家的成员以及为数不多的亲朋好友,但大家都踊跃为它投稿,并积极地刻版、油印、装订、分发,忙得快乐而有趣。1937年,因战乱的影响,全家人离散各地,《水》也就被迫停刊了。但《水》在停刊近60年之后,居然又更加红火地复刊了。那发起者,就是允和先生。

水是生命的源泉,人这一弱小个体要想永不消失,就须将一点一滴汇入涓涓小溪,流入滔滔大江,最后涌入无边无际的海洋。1995年,白发才女张允和忽悟出这点,觉出了有续办《水》杂志的必要。

说来这事的起因还与周有光先生有直接的联系。在他83岁的时候,日本一家公司送他一部中英文电脑打字机,对他的写作很有帮助。后来,他们的儿子又买了一部新的,功能更强一些,那部旧的就被闲置起来了。1995年2月21日,允和先生说那天“是一个好日子”,因为她突然想试试那部打字机好不好玩,她想用它写写信。

尽管时年86岁的允和先生是平生第一次接触电脑打字机,不会任何输入方法,但是眼前有一位现成的老师———周有光。每当出现问题,听到她慢悠悠的一声喊,90岁的周先生就会从自己的小书房里颠颠地跑过去,耐心地帮她处理。

不久以后,她居然可以慢慢地打出连贯的文字了,尤其是在掌握了使用词组输入的方法以后,速度明显加快了,她最先使用的是“亲爱的”这个词。1995年10月28日,她给所有的姐弟们发出了一封约稿信:“亲爱的!70年前,我们姐妹兄弟办了一个叫《水》的小刊物,今天我建议继续办下去……”

58年后复刊

《水》就是这样在停刊58年之后复刊了。

1946年日本投降后,张家10姐弟在上海难得一聚,照了十家欢后又风流云散,如今,除仙逝的二人外,他们又能在这本充满亲情的家庭刊物上重逢了,并在这里叙旧谈心。《水》有16开大小,20来页,形式不拘一格,内容也充满了灵性,有诗词、随笔、日记、书信、乐谱、书法、绘画甚至蜡染等,除了部分是原始材料复印,大多数都是电脑打印出来的。《水》从不收订阅费,每期都是由集主编、撰稿、打印、校对、发行于一身的允和自费去邮局寄出。

这真是一份十分有趣的刊物。用“自封为主编”的允和先生的话说,是“世上最小的杂志、最老的主编”。复刊后的第一期《水》只印了25份,但它的读者越来越多,传阅范围已经穿越了国界,远及欧美。著名作家巴金先生也是它的忠实读者之一,每期必看,甚至在自己的住址有变化的时候还及时打电话通知“编辑部”,以免收不到。允和在《水》上的文章《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中,以见证人的身份,记述了沈从文与张兆和顽固相恋的种种细节,时间跨度近50年。有一个镜头令人难以忘怀:1969年冬天,即将下放的前夜,在凌乱得难以下脚的屋中,70岁的沈从文找出了珍藏着的张兆和写给他的第一封信,他把它放在怀中温热许久,又小心地放进衣兜里,口中还喃喃着“这是三姐(张兆和)的第一封信,第一封信”,同时唏嘘不已。

允和常说,多情人不老,多情到老人更好。在79岁上,她提笔写出了与爱人定情全过程的美文《温柔的防石浪堤》,记叙了“蓝蓝的天、甜甜的水、飘飘的人、软软的石头。”文章一经发表,引得那些越来越不知情为何物的后人啧啧惊叹。1928年,吴淞江边,张允和和周有光私定终身于那个长长的石堤上,一个是红粉丽人,一个是翩翩少年。四妹充和在二姐结婚那日唱了首昆曲《佳期》助兴,咏叹着似水的良辰。在共同走过了风风雨雨的65年后,他们的感情依然浓烈。

周有光先生发表在“复刊第十九期”上的那篇《走进世界》针对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历史性的大事,由《桃花源记》的“世外桃源”谈起,说到中国传统的“出世”思想直接阻碍了中国走向世界,巧妙地把加入世贸组织与走进“尘世”结合起来,阐述了加入世贸组织的重要与必要。周有光先生原来是专攻经济的,曾在金融界任职多年,并在多所大学任教授,年近半百的时候却改行研究语言文字,担任过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他是汉语拼音的首创者之一,也是《简明大不列颠百科全书》中文版的三位编委之一。他的文章以涉猎广泛著称,据说报刊的编辑们对他的稿件基本一字不改,说是如果作者的稿子都达到他这样的水准,自己只有失业了。

遇到难题

“命运为了锻炼我,把最难的‘题’都留给了我一个人。”

允和先生说了许多许多有意思的故事。比如她是如何在盛夏暑热中出生,由于一声不吭而差点被当成死婴,只有老祖母不相信,让人用喷烟的偏方抢救,在所有的人都失去信心的时候,她突然鼻子嘴巴动了动,活过来了!还有她是家里最爱哭的“小二毛”,有时天不亮就开始哭,一哭起来就不得了,没完没了。她还说到在大学时因为性格开朗活跃,而被选为女同学会长。在女同学会成立一周年的时候,田汉专门为她们写了一出全是女人的戏,她演一个资本家的丫头。那时她已经是南国社的成员,一次临时演一个女工,田汉说她鼻子高,不必再装假鼻子了……

1937年日寇发动了侵华战争,她带着年幼的儿子和女儿与周有光辗转逃到四川,女儿小禾因盲肠炎救治无效而不幸夭折;她带着儿子迁回成都后,小平又被流弹打中肚子,肠子穿了6个洞,幸亏手术及时,保住了性命。那粒子弹在她保存了半个世纪之后,交给小平的女儿作为纪念。而小禾的一块小手绢则始终留在她的身边,那是未及6岁便离开人世的小女儿唯一的遗物。

在“三反五反”运动中,“出身大地主”的允和先生居然成了“老虎”。写“交代”、挨批判,连他们夫妇多年的通信也被抄走了。后来她硬着头皮去要,居然又还了回来。对她来说,这次运动的结果是“下岗”。从那时开始,她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

话又说回来了。有时“祸”是会变成“福”的。正如允和先生说的:“‘塞翁失马’,时间越长我越体会到这是一种幸运。如果我没有早‘下岗’,如果‘文革’时我还在工作,那我必死无疑,不是自杀就是被整死。”

在她柔弱的外表后面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坚毅与刚强。小时候有人说她瘦得像林黛玉,很美,她不高兴。她不喜欢林黛玉,她说林黛玉是痨病鬼、小心眼。事实证明,她是能够经得起大事、经得起苦难的。不仅如此,她那娇小病弱的身躯中还掩藏着强过男子的“侠肝义胆”———亲友们就是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的。抗战前夕,发生了“七君子事件”,沈钧儒等7位著名民主人士因宣传抗日被捕,其中6位关在苏州监狱,允和先生不顾危险前去探监,送去被褥等日用必需品,还把自己的家作为“联络点”和“接待站”,6位君子的家人来苏州探监,往往都是先住在她的家里。她说,直到君子们获得释放,“我才觉得尽了一份‘天下兴亡,匹妇有责’的天职”。抗战期间,与周有光先生经常不在一起,她独自率领自己和亲戚家老少十几口人辗转迁徙,后来又经历了丧女伤子的劫难,她硬是撑下来了。

允和先生还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解放后,由于元和等几位姐弟旅居国外,与他们联系有“里通外国”之嫌。允和先生告知家人:在国内她是最年长的,和国外的联系由她一人负责,有什么事由她承担。从“反右”到“文革”,有不少老朋友被打成“右派”、“反革命”,没人敢与他们接近,允和先生就敢把人请到自己家里吃饭!

“文革”中,周有光先生发配甘肃,儿子、儿媳下放湖北,只剩下允和先生带着小孙女留守北京。她曾说:“命运为了锻炼我,把最难的‘题’都留给了我一个人。”但她又一次坚持下来了。

后来,那一切总算过去了。

早在1959年,允和先生因为严重的心脏病而被两位权威的医生“判处死刑”,认为她随时都会死掉。几十年过去了,她还顽强地活着,而且做了许多事情,那两位医生却已经去世。

研究昆曲和编辑《水》,是她晚年最感兴趣的两件大事。允和的白内障共做了两次手术,后植入人工晶体方才有些微弱的视力。为了使《水》能长流不息,同时也为后人留下点有益的东西,她86岁开始学习打电脑,因为这样可以提高效率。有时,还是半夜时分,她就起床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为了不影响老伴的睡眠,她就用衣服遮着灯光。除了办《水》,允和又续写《昆曲日记》,研究昆曲的唱腔、音韵、吐字、行腔,著有几十万字,历时几十年。后来她又开拓了新的天地:开始写书了。她说,写书更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由于她的书引起了很大反响,引来许多媒体采访,“名气”之大不亚于著作等身的周有光先生。她笑言道:我比有光更有光,成了老明星了!……

允和有一个三不原则———不拿别人的过失责备自己,不拿自己的过失得罪人家,不拿自己的过错惩罚自己。 94岁时的周有光则笑称自己才14岁,他觉得真正的人生应当从80岁开始,他常对着自己的光脑袋说,我的头发还没有长出来呢!周有光有个三“自”政策,即“自食其力、自得其乐、自鸣得意”。这与老伴的三不原则一唱一和遥相呼应。他认为自己平生的第一趣事是在“文革”中下放批斗的时候,天空中的大雁集体排便,腌了整个会场上,唯独周有光戴顶大帽子幸免于鸟粪。

张允和主要作品

《最后的闺秀》《昆曲日记》 等

《温柔的防浪石堤》

张允和补充介绍

  张允和(1909年7月25日-2002年8月14日),安徽合肥人,长于苏州。著名的“张家四姐妹”(“合肥四姊妹”)中的“二姐”,中国语言文字专家、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

  张允和的父亲是近代教育家张武龄,母亲是昆曲研究家陆英。

  张允和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今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曾为高中历史老师、人民教育出版社历史教材,1952年“打老虎”运动后离职。1956~1964年任北京昆曲研习社联络小组组长,工作属义务性质,故允和自称“家庭妇女”。晚年致力于写作,著有《最后的闺秀》、《昆曲日记》等书,并续办家庭刊物《水》杂志。

  允和1933年结婚,育一子周晓平、一女周晓禾(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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