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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瑶

知瑶人物照片

尖草坪名人知瑶介绍

晋国智氏第七代宗主

荀瑶(公元前506年—公元前453年),姬姓,智氏,名瑶,即智瑶,因智氏源自荀氏,亦称荀瑶,又称智伯、智伯瑶。谥号“襄”,史称智襄子。是春秋末期晋国执政大臣。

智襄子向韩氏、魏氏、赵氏讨要万户封邑,韩氏、魏氏随后献出封邑,唯独赵氏不肯献出封邑,智襄子于是率韩、魏两家一起讨伐赵氏。在即将获胜之际,韩、魏两家突然倒戈,与赵氏联合以水倒灌智氏大营,智襄子兵败被杀。韩、魏、赵三家瓜分智氏封邑,智氏家族两百多人惨遭杀戮。智氏亡而三晋分,三晋分而七国立,中国从此进入战国时代。

后刺客豫让为给主公智襄子复仇,留下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历史典故。

荀瑶简介

智瑶(公元前506年—公元前453年),姬姓,智氏,名瑶,智氏出于荀氏,故又多称其荀瑶,时人尊称其智伯,谥号曰“襄”,故为智襄子,智氏七世祖。

智襄子是继智武子、智文子之后,智氏家族第三位正卿,共执政二十二年,是晋国有史以来在位时间最长的执政大臣,智氏由此成为晋国四卿(智、韩、赵、魏)之首,是晋国乃至整个周王朝最具权势的卿大夫家族。

勾践灭吴后,越国成为中原霸主。为了重振晋国霸业,智襄子主动献出万户封邑来增强晋国国力,韩氏、魏氏也先后献出万户封邑,唯独赵氏不肯献地。智襄子纠集韩、魏两家一起讨伐赵氏,赵氏退守晋阳,晋哀公四年(公元前453年)三月丙戌日(二十三日),在晋阳城即将攻克之时,赵氏暗中派人出城说服韩氏、魏氏倒戈,韩魏两家临阵反水,以水倒灌智氏大营,智襄子兵败身亡。接着,韩、赵、魏三家联手攻陷智氏封邑。

荀瑶历史评价

智伯是春秋末期晋国涌现出来的一位才干出众,智谋过人的领袖,是智氏家族第三位,是荀氏家族第五位(荀林父,荀罃,荀偃,荀跞之后)正卿。在其执政期间,晋国朝政呈现出智氏一家独大,力压三卿的局面,对外智伯南征北战,晋国实力也逐步恢复。在晋阳之战中,眼看就要淹没晋阳城时,却因韩、魏的临阵反水,功败垂成,晋阳一战直接导致智氏的灭亡,和晋国被三家瓜分的命运。

战国秦汉以来,论者多把智伯与吴王夫差相提并论,看作是骄傲轻敌、“极武而亡”的两个典型例子。智瑶和夫差确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战国策》说:

“智氏见伐赵之利,而不知榆次之祸也;吴见伐齐之便,而不知干隧之败也。此二国者非无大功也,设利于前,而易患于后也。吴之信越也,从而伐齐,既胜齐人于艾陵,还为越王禽于三江之浦;智氏信韩、魏,从而伐赵,攻晋阳之城,胜有日矣,韩、魏反之,杀智伯瑶于凿台之上。”(《秦策四》)

“智伯瑶残范、中行,围逼晋阳,卒为三家笑;吴王夫差栖越于会稽,胜齐于艾陵,为黄池之遇,无礼于宋,遂与句践禽,死于干隧。”(《秦策五》)

汉代陆贾言道:“昔吴王夫差、智伯极武而亡,秦任刑法不变,卒灭赵氏。”西汉淮南王刘安将智氏与秦朝的覆灭看作是同一缘由:“秦王赵政兼吞天下而亡,智伯侵地而灭。”(《人间训》)

“赵政不增其德而累其高,故灭;智伯不行仁义而务广地,故亡其国。”(《泰族训》)

历代史家更多的是看到了智伯性格的缺陷,对其大加批判,对于韩、魏临阵反水的行为却视为义举,对于韩赵魏瓜分晋国的逆行却赞赏有加,实在令人费解?这种用成王败寇的观念来评价智伯颇失公正。

况且,智襄子是否真如文献所记载的那样不仁、狂妄,也是不得不让人怀疑的,明末大思想家李贽在《史纲评要》中即发出这样的疑问:“智伯贤而不仁,乃能得国士,异哉!贤之与愚,其亡一国也,然而愚主断不能得国士矣。”

智伯的失利直接导致了晋国被韩赵魏瓜分,晋国的分裂也为以后秦国统一六国奠定了基础。

知瑶补充介绍

  知伯,名瑶,也称知伯瑶,又称智襄子,春秋末季晋国四卿之一。时为晋国正卿,执晋政。所谓知伯者,知霸也,乃因其为晋四卿中势力最强,故而曰知伯。他生年不详,死于晋二十二年(前453)。

  晋国知氏,本为晋大夫逝遨之后,姓荀。因其先祖荀首授封知邑为采地,遂以邑为氏,称知氏。知氏传到知瑶已第五世,世代为晋大夫。史载:知瑶的父亲叫做知申,他有三个儿子,知瑶为次子。因知瑶“贤于人者五”,一身材高大、鬓发美观;二体力强壮,善射善驭;三身藏多种技艺;四聪慧善辩,长于文辞;五刚毅果断,勇敢过人。所以,他将知氏的继承权交给了知瑶,知瑶成为晋国六卿之一。(见《国语·晋语》)

  继承卿位之后的知瑶,果然不负父望,大有作为。知瑶初继卿位之时,赵氏简子为正卿,专擅晋国大权,范、中行、韩、赵、魏、知六卿,相为眈眈虎视,角逐晋权,范氏与中行氏结为同盟,互为犄角。在相互的倾轧中韩、魏、赵、知四卿合力,最终逐灭范区、中行氏,形成四卿-局面。为提高知氏实力和地位,知瑶效命不殆,先是在出公三年(前472)夏六月率军讨伐齐国,战于犁丘,大败齐师,生擒齐大夫颜庚。继而,兵伐仇由国,出谋铸鼎,诱仇由筑山道,终灭其国。赵简子死后,知瑶为晋正卿,两次率师伐郑,均获大捷。由是知瑶声名大振,知氏势力日强,成为晋国四卿之首。未几,知瑶又与韩、赵、魏,置晋出公于不顾,瓜分范氏、中行二氏之地。出公深受刺激,更感自己被四卿玩弄于股掌,遂向齐、鲁两国求助,欲以外援讨伐“犯上作乱”的四卿,收回统国大权。谁知,四卿得知此讯,先发制人,合兵攻打出公。出公仓皇之余,奔逃齐国,死于途中。知瑶乘出公新死之机,主持立新晋侯,以昭公曾孙姬骄为晋哀公。至此之后,知瑶挟晋侯而专晋政,国事皆由其断决。

  一路发展颇顺的知瑶,独擅晋国之政后,日益骄横,对韩、赵、魏三卿气使颐指;大兴土木,广盖宫厦。家臣士茁见知瑶如是,遂提出警示。知瑶置若罔闻,不以为然。

  早先,在知申欲立知瑶为继时,知果曾提出异议,劝知申立知宵,并断言:“若果立知瑶,知宗必灭。”(见《国语·晋语》)知果为什么反对知瑶为知氏继承人?因为,他看到知瑶虽有很多长处和优势,但也看到知瑶“心狠败国”的一面。但知申不听,终立知瑶。知瑶初继卿位,尚能如前所述发愤自强,但势力增大,大权到手之后,原形顿现,残忍刚愎,贪婪骄横,不可一世。在蓝台宴上,他肆无忌惮当众戏弄韩康子,侮辱魏桓子的相(重要家臣)段规。当其家臣进谏“主不备,难必至矣”,提醒他不可妄为时,他竟狂妄地说:“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在一次庆贺宴上,他当众强令赵襄子饮酒,当襄子解释时,竟用酒卮(一种盛酒的器皿)打伤赵襄子额面。为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土地,知瑶以保护晋国霸主地位为由,向韩、赵、魏三家提出土地要求,强命三家各献土地一百里。韩康子、魏桓子屈服于知瑶淫威,顾忌于知瑶强盛,害怕引起祸端,各将万户之邑献于知瑶。而赵襄子却不愿伏首贴耳任知瑶摆布。对知瑶的无理要求断然拒绝:“土地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哪能随意送于他人!”知伯见韩、魏两家拱手献地,赵氏竟然抗命不遵,勃然大怒,遂挟韩魏出兵攻赵,自己亲作主帅。

  知瑶与赵襄子早有宿怨。当年赵简子立襄子为太子,接替赵氏卿位,知瑶便从中作梗,劝赵简子废掉襄子。后来又屡屡侮辱戏弄襄子于大庭广众。为缓解矛盾,避免横生枝节,赵襄子处处忍让,多次委曲求全,早已怒火中烧。今见知瑶挟地不成,无义而战,欲灭赵氏于一旦,遂拼力抵抗,决心死战。但是,赵襄子也非常清醒地知道,以赵氏之力无法与知瑶正面争锋,更何况知瑶率三家之众,自己与之对垒,众寡悬殊,孤木难撑。遂按父临终之嘱,退守晋阳,以逸待劳,以地利之险,克敌疲之短,相机而战。

  知瑶亲率知、韩、魏三家之兵众,浩浩荡荡杀奔晋阳,把晋阳城围了个密不透风。赵襄子则凭地险人和之势高屋建瓴,坚守晋阳城,与强敌周旋一年有余。这年夏季久困晋阳的知瑶等三家之军,借夏雨之骤、山洪临来之际,挖晋水之渠,掘汾河之堤,水灌晋阳。眼见城中军民“悬釜而炊,易子而食,”赵氏群臣偶有动摇,而晋阳军民却毫无叛意。某日,知瑶邀韩康子、魏桓子,沿堤而巡,站在高丘俯晋阳如水中独舟,城不浸者三版(一版为二尺),遂踌躇满志地对韩康子、魏桓子说:“吾今乃知水可亡人国也”。韩、魏二氏,闻知瑶之言,如芒在背,他们心知肚明,赵氏若亡,韩魏亦不远矣!也就是在这生死存亡,危悬一线之时,赵襄子也估计到:晋阳城愈是危在旦夕,韩魏两家也必然愈无战心,因为赵氏存亡虽在睫下,但却也意味着韩魏在赵氏亡后,行将不远。就在这日晚上,襄子派家臣张孟谈趁月黑风高之夜,潜入韩、魏两营,对韩康子、魏桓子晓之以“唇亡齿寒”的利害,说服他们与赵氏结盟,乘知瑶胜骄不备之机,内外夹攻消灭知氏,三分其地。于是,知瑶灭赵之战功败垂成,亏于一篑,在赵襄子的精心策划下,盟友反戈,腹背受敌,最终身败名裂,祸及灭族,连自己的头颅也沦为别人的酒器。

  刚愎自用、贪婪骄横的知瑶,没有逃脱本族知果的预言:“若果立知瑶,知宗必灭。”没有逃脱家臣知伯国的谏告:“主不备,难必至矣!”他的妄言:“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终于将他送上了历史的断头台,又一次复蹈了晋卿中先大必亡的五族之忌“夫郤(氏)有车辕之难,赵(氏)有孟姬之谗,栾(氏)有叔祁之愬,范(氏)、中行(氏)有亟治之难。”(见《国语·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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