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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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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名人雷振杰介绍

雷振杰,乳名新仓,1911年生于陕西省商县(现属丹凤县),中共党员。16岁跟随他人出远门担盐糊口,后加入地方武装,任分队长。

雷振杰人物生平

由于家境贫寒,只读5年书。16岁跟随他人出远门担盐糊口。后加入地方武装,任分队长。1936年,截击了国民党军别动队的散兵,夺得手枪2支,机枪1挺。1938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并被送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半年后,返回商洛,成为中共商洛工委成员,负责军事工作。为建立革命武装,经组织批准,再次到国民党联保武装中任分队长,利用合法身份,秘密发展党员,培养武装骨干。先后将10多名优秀分子推荐给中共商洛工委,保送到边区学习。1939年7月,他机智地除掉了极力破坏抗日救亡运动、亲日反其分子、国民党常备队队长。不久,在景村被济南保安团逮捕。地下党组织两次营救均未成功。在狱中,主动放松个人逃生的机会,积极组织同监难友们谋划越狱,后敌人发觉,失败。1941年12月10日,被敌人杀害。就义前,向群众历数国民党顽固派反共、破坏抗日的种种罪行,高唱国际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等口号。

雷振杰人物事迹

雷振杰自幼就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爽性格。1936年的一天,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公秉藩别动队路过茶房街,奸淫抢掠,无恶不作。目睹敌人的暴行,雷振杰满胸气愤。为了给穷人出口气,他带领表弟张德胜,大白天在甘河沟口公路上截击别动队的掉队散兵,夺得手枪二支,机枪一挺,自此使以“孤胆英雄”闻名乡里。

1938年5月,雷振杰加入中国共产党,并被选送延安抗日军政大学的学习。后奉命回商洛任工委成员、负责武装工作。在一次秘密会议上,中共党员、茶房常备队副队长巩德芳向雷振杰汇报了茶房常备队长、国民党反共顽固派谢孝廉准备下手“清理内部”的阴谋。雷振杰说:“去年我在延安呆了半年,结识了天南海北许多有识之士。从全国看,国民党的统治越来越不得人心,共产党的影响已经在人民心里扎下了根。抗日战争爆发扣,国民党消极抗日,积极反共,他们在商洛山的走狗也凶相毕露,工委书记王柏栋惨遭杀害,商洛地下党组织濒临瘫痪,群众抗日热潮也遭到压制。应该清醒的是,杀害王柏栋只是他们反共阴谋的第一步,罪恶的屠刀下来就要落在我们大家头上。你们的地下党身份要在谢孝廉手下长期隐蔽是不可能的,他走了几趟商县、友驹寨,回来已经下了动刀杀人的决心。不铲除这个贼首,我们以及整个商洛山的命运将难以想象。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谢孝廉和他的上司温良麟生已弄清我的全部底细,一心要先杀我,我不能公开露面,只得像他们说的土匪一样昼伏夜出,保着这一条命跟敌人对着干。”巩德芳告诉雷振杰说,谢孝廉在派人跟踪监视他,雷振杰长叹一声说:“这我预料得到会有这一天,他不给我一寸立足之地,因为我多活一天他就多一天危险,他是急着要拔掉我这根眼中钉、肉中刺,我却偏要跟他对着干。今晚找大家来就是要说咱怎样先除掉谢孝廉这件大事,前几次暗杀都失败了,反而让人家防备更严密,现在老办法看来不行,咱必须当机立断明着干。据我想谢孝廉对常备队内部情况已胸中有数,只是拿不出确凿证据,另外要端掉你们,暂时在力量上他还没有把握。可形势危急,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咱们不能等人家剁,要决心动手先剁掉他,杀死谢孝廉后,如果在商洛山不能立足,就到陕北去。”

雷振杰一气说完,巩德芳首先开口:“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我同意明着杀掉谢孝廉。”转头望薛兴军一眼,薛兴军应道:“我也同意。”其余人都同志应了。巩德芳又补充:“当然,具体怎样杀他还要好好再想办法。”

雷振杰满意地望着大家,从腰里摸出一把枪给巩德芳,巩德芳接过手枪交给张德胜。接着大家研究了这次行动的实施方案。雷振杰最后断然地说:“这样就好,这个会就开到这里。这里不宜久留,咱马上就分散开,免得谢孝廉发觉提前起了杀心。”

巩德芳抓住已经站起来要走的雷振杰的手问:“现在你去哪儿?家里是万万不能回去的。”

雷振杰说:“家是不能回去了。谢孝廉逼我上死路,我只能暂时避一避了。”

巩德芳又问:“你去哪儿?”

雷振杰寻思许久还是极其为难地说:“逃远些当然安全,可我不想去得太远,我还是时刻挂念你们的动静。”他说他在洛南有一位很熟识的朋友叫石佰旬,准备让他在距这不远的景村找个地方住下,以后茶房情况有变,双方就能很快取得联系。巩德芳就此放心。临分手却十分忧伤地说:“你是家里的长子,成亲也不多久,这次骨肉分离,可要苦了老人家和妻子。”

一听这话,雷振杰脸上立时淌下泪水,回想母亲早逝,父亲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成人,他长年奔波不定,快三十年竟没有给过老人一天安稳日子,也没有给过妻子一宿温暖体贴。他心里不由泛上阵阵歉疚之情。

第二天微明时分,雷振杰在洛南景村一家因主人外出逃荒客死他乡留下的两间简陋农舍里落脚安顿下来。这里距茶房不足百里,雷振杰多少年很少过安闲日子的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不思茶饭,心神不宁,白天大多时间就是到农舍前的小山包上朝南边丹江一带了望,晚上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时刻关注着茶房方面的消息。

喜讯终于传来了。一天夜里,薄旧的门板上响起轻微的叩击,随后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他亮火掌灯连忙回应着跳下床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父亲和张德胜、陈效真、李庆华四人,未及雷振杰在惊诧和急迫中回转神来,张德胜就欢快地喊道:“我们成功了!”

原来,雷振杰离开后,巩德芳等按他的指示,加紧了行动步伐,于7月4日一举击毙谢教廉,铲除了这个专搞磨擦的反共顽固分子。

雷振杰思忖良久,然后胸有成竹地说:“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在这里拉起一支人马和巩德芳联合起来,以留仙坪为中心创建一块新的抗日游击根据地,洛南地方武装头目石佰旬与我素有交情,他支持抗日,我打算从他那里先借些武器组织力量干起来,你们回去告诉德芳,他一定高兴。”

临别时,他面带愧色地对父亲说:“儿子不孝,不能守佑您颐养天年,反倒连累你老人家担惊受怕,儿子何时才能报答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恩呀?”边说边器就要下跪。

老人坚决拦住他说:“你尽管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相信我的娃没有错。”

雷振杰强抑住激动的心情,又对父亲说:“并不是我不想过安乐日子,是敌人,是这万恶的社会逼迫我这样啊!”

当夜雷振杰把父亲和战友送走后,就直奔石佰旬家里,谈成了借用枪支弹药一事,傍晚夜幕落下后才返回景村罗儿沟那两间农舍里。然而,敌人疯狂反扑的速度却超过了他创建军队的步骤和进程。当他夜里在土炕上沉入多日来第一个香甜的梦乡时,谢孝廉的堂兄谢虎山率商县保安团伙同景村常备队长陈文济已在他住处四周设下埋伏,待夜静之时突然闯入将他捆缚逮捕,大队人马一刻未停又押送到了景村。消息传进巩德芳游击队,巩德芳派人探明敌方情报,得知对方解押雷振杰去商县监狱的准确时间后,即派张德胜、陈效真、李庆华等人埋伏在双岭,待敌人经过时武装营救,但敌人临时改变路线使营救失败。巩德芳接着又派蔡兴运、田天霖等人化装成商人小贩追赶营救,终因敌人戒备森严未果。

从此,雷振杰开始了他监狱生活。当他身负手铐脚镣刚一踩进商县监狱的大门,看见早一步被捕入狱的王士哲等不少地下党员受尽折磨的惨状,内心便发生了另一种变化。他一眼认出王士哲时,对方还倒卧在潮湿闷热的墙角下昏迷未醒,蓬头垢面,满脸血污。他摇醒王士哲,王士哲惺松睁开眼吃惊地问:“振杰,你怎么也……”话未说完,便相视苦笑一下沉默不语了。雷振杰再环视狱中的其他人,他们都在奄奄一息中睁开眼缝或点头或掀动嘴唇向他示意。他心里猛地翻腾,聚结在心头的痛苦一转而为强烈的愤恨。虽然他意欲组建抗日武装的希望已成泡影,现在他就把目标瞄准了监狱和监狱里的革命同志身上。他认为这里也需要他。

雷振杰组织狱中难友和敌人进行有理有节的斗争。他与王士哲互相勉励,秘密研究开展斗争的方式和策略。他那共产党员崇高的精神不仅感动了难友,而且感化了一个敌看守员,这位看守员对他十分敬仰,经常让其单独进城买菜。这期间,不少难友劝他借机逃脱敌魔掌,可他总是说:“士哲的镣未下,伤势还重,狱中还有那么多的同志,我一个人跑了,同志们怎么办?必须组织集体越狱。”之后,他与难友们着手进行越狱准备,对看守员进行策反,经努力很快做通了敌看守排长的工作,计划在他的协助下霸占狱。不料,这个排长做事不密,越狱计划暴露。为了保护这个排长和其他难友们的安全,雷振杰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承担责任。

越狱计划失败后,敌人更加残酷地迫害狱中同志,让雷振杰坐老虎凳、往鼻子里灌辣椒水,吊在空中打。面对敌人残酷的折磨,他始终宁死不屈,守口如瓶,严守机密。当敌人逼他承认是“东乡土匪头子”时,他破口大骂,谴责敌人对共产党人的诬蔑,理直气壮地阐明了共产党的宗旨,闹得敌人无计可施,只好将他打入死牢,严加防范。当他意识到敌人很快要对他下毒手时,毫不畏惧,和其他同志、难友高唱《国际歌》,一些战友知道他将要永别时,难过地流下了眼泪,他握着战友的手鼓励说:“革命就得付出代价,没有革命者的前仆后继和流血牺牲,怎能换取光辉灿烂的明天,眼泪救不了命,也换不来明天,只能用生命和鲜血唤醒民众。”

1941年12月10日,是雷振杰和难友王士哲跨出生命最后一步的日子。国民党顽固派分子为了掩盖其抗战期间的反共罪行,打算先将他俩以“东乡土匪头子”的罪名在商县露天大戏台当众公判后,再押赴西城门外教场枪决。那天,雷振杰和王士哲身穿长袍站在一起,庄重威严地站在两边刀枪林立的刑车上。整个商县城一片震动,人群朝着刑车经过的地方涌动。刑车开动,他俩对沿街送行的人们大声说:“乡亲们,你们别信国民党的鬼话。我们不是土匪,而是真正的共产党人,是为国家为全体人民谋幸福的。国民党是欺压你们老百姓的土匪,国家领土沦陷外强之手,他不抗击日本鬼,却大肆枪杀共产党人,剥削穷苦劳动者。请相信吧,只要我们团结起来跟他们斗争,他们总有一天要灭亡的。”顽固派分子听到这些,急忙命令士兵朝天鸣枪。为防止群众劫持暴动,又出动全城军队严守刑车经过的路段。在北街十字路口戏台上,雷振杰他们的声音有增无减,人群中有的流泪,有的呜咽,紧接着又卷起一片怒吼声。敌人见势不妙,只好当即取消当众公判的计划,紧急匆忙中一边鸣枪,一边架起雷振杰和王士哲直奔刑场,后边的群众则边骂边吼追赶刑车。然而不久,人们即听见“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声和敌人罪恶的枪声。雷振杰就义时年仅30岁。

雷振杰补充介绍

  雷振杰(1911~1941)

  乳名新仓,化名天普,茶房米家塬人。初中肄业,喜读史书,仰慕忠烈,以大马金刀,扫尽不平为夙愿,入地方武装当兵。蒋介石嫡系公秉藩“别动队”(人称黄瓜篓子)路过茶房街,打人抓人,要粮要款,糟踏妇女。振杰带领表弟张德盛,在甘河沟口公路截击别动队散兵,夺得手枪两支、机枪一挺,以孤胆闻名乡里。

  中共商洛工委书记王柏栋回乡开辟工作,民国二十七年(1938)4月振杰加入“民先队”,旋被送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是年9月7日,在延安罗家坪经项辉志、余志新介绍参加中国共产党。振杰抗大毕业返商,被吸收为中共商洛工委领导成员,负责军事工作,他利用当常备队分队长的合法身份,以组建中山会为名,宣传革命,暗中组建革命武装。“组军离不了军医”,他深谋远虑,亲赴河南洛阳请来外科医生陈永安,用几百银元购置药品器械,并为陈娶妻,使其安心。

  控制这一带的常备队长谢孝廉,拒绝我党-要求,加紧清理内部,监视、跟踪地下党员,极力破坏当地抗日救亡运动。振杰邀集常备队副队长巩德芳、警卫班长薛兴军等密议处决谢孝廉。通过分化瓦解,控制其亲信,终于民国二十八年(1939)7月4日,利用谢正在队部打电话之机当场击毙。

  打死谢后,他拟在留仙坪建立抗日民主政府。讵料去洛南景村借枪被捕,关押于商县。身陷囹圄的振杰经地下党营救,已能独自离狱上街买菜、打球。其时,有人劝他乘机逃跑,他守身如玉,励志如冰,严肃地说:“士哲(中共商县县委委员)的镣还未下,狱中还有好多难友,我咋能独自逃生!”他和士哲一起,冒着危险组织越狱,已将看守说通,然在预定越狱前刻被敌察觉。为保护难友和已经觉悟的看守,振杰和士哲承担了全部责任。遂以东乡“土匪头子”罪被判死刑。

  民国三十年(1941) 10月31日,受尽酷刑折磨的振杰,身着长袍和士哲一起昂首走向商县西门外刑场,沿途大声宣称:“乡亲们,我俩不是土匪头子,是从事抗日救亡的共产党员。穷人跟上共产党走才能翻身。”最后,在“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声中慷慨就义。苌弘碧血,英风永驻。遗体安葬于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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