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名人宋之问介绍
宋之问(约656年—约712年),唐汾州隰城人(今山西汾阳市)人,一说虢州弘农(今河南灵宝)人,又名少连,字延清。唐代诗人。
上元进士。累转尚方监丞、左奉宸内供奉。趋附张易之兄弟,坐贬泷州参军。中宗时,逃归洛阳,以告密有功,擢鸿胪主簿,迁考功员外郎。后事太平公主,复附安乐公主,为太平公主告发,贬汴州长史,改越州长史。
先天元年(712年)八月,唐玄宗李隆基即位后,宋之问被赐死在贬地桂州(今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市),享年56岁。
宋之问的诗多歌功颂德之作,文辞华丽,自然流畅,对律诗定型颇有影响。原集已佚,有辑本《宋之问集》二卷。
宋之问人物生平
宋之问约生于唐高宗显庆元年(656年), 并无显赫的门第家世。
上元二年(675年),长得身材高昂、仪表堂堂的宋之问进士及第,登临“龙门”,踏上了仕进正途。宋之问以才名与杨炯被召分直内文学馆,不久出授洛州(今河南洛阳市东北)参军。
永隆二年(681年),又与杨炯同入崇文馆充学士。
天授元年(690年)秋,武后称帝,改国号为周,敕召宋之问与杨炯分直于洛阳西入阁。15年间,宋之问很快由从九品殿中内教跻身五品学士。武后雅好文词乐章,宋之问巧思文华取幸。一次游洛阳龙门,武后命群臣赋诗,左史东方虬诗先成,武后赐锦袍。及宋之问《龙门应制》诗成奉上,“文理兼美,左右称善。”武后夺东方虬锦袍转赐给他。
武周时期,宋之问不仅扈从武后朝会游豫,而且奉承武后近幸的媚臣外戚宴乐优游,自感“志事仅得,形骸两忘。”这样的追求和生活使他逐渐沉溺和堕落,并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了统治集团内部争权夺利的政治漩涡中。宋之问在武后晚年先后转任尚书监丞、左奉宸内供奉,武后媚臣张易之、张昌宗兄弟“雅爱其才”,召他与好友杜审言、阎朝隐、沈佺期、王无竞、尹元凯及李适、富嘉谟、刘允济等文士预修。宋之问与阎士隐等多代工张赋篇入集,倾心媚附。书成,于长安二年( 703年)迁司礼主簿。
神龙元年(705年)正月,宰相张柬之与太子典膳郎王同皎等逼武后退位,诛杀二张,迎立唐中宗,宋之问与杜审言等友皆遭贬谪。宋之问贬泷州(今广东罗定)参军,诸事艰难,慕念昔荣,次年春便秘密逃还洛阳,探知友人张伸之与王同皎等谋诛宰相武三思(时张柬之被贬),后使人告密,擢任鸿胪主簿,“由是深为义士所讥”。
景龙元年(707年)七月,太子李重俊杀武三思父子后被杀,宋之问上表歌颂武氏父子功德,请造唐中宗神武颂碑,探获赏识,于次年迁考功员外郎,并与杜审言、武平一、沈佺期、阎朝隐等首选修文馆直学士,“及典举,引拔后进,多知名者。”其时朝廷朋党争立,由于他倾附安乐公主,遭太平公主忌恨,进言中宗,于景龙三年(709年)将他下迁越州(今浙江绍兴市)长史。
唐中宗年间的政治动荡及个人宠辱无常的经历,使宋之问感触良深,而由朽烂陈腐的宫廷来到清新秀丽的水乡,也使他开始涤净心灵,境界升华。他在越州写的《祭禹庙文》,在真诚歌颂了大禹治水、救灾拯民的千古圣德之后写道:“先王为心,享是明德。后之从政,忌斯好佞。酌镜水而励清,援竹箭以自直;谒上帝之休佑,期下人之苏息。”反映了这种思想情感上的转变。因此,他在越州登山涉险,访察民生,“颇自力为政”诗歌创作也开始转入了健康清新的轨道,“流布京师,人人传讽”。
景云元年( 710年)六月,临海郡王李隆基与太平公主诛杀韦后和安乐公主,拥立唐睿宗,以宋之问尝附二张及武三思诏流钦州(今广西钦州市东北),后以赦改桂州。
先天元年(712年)八月,唐玄宗李隆基即位后,宋之问被赐死于徙所,结束了最后的人生旅程。 《旧唐书》说他“先天中,赐死于徙所”。《新唐书》说他“赐死桂林”,情节十分凄惨:“之问得诏震汗,东西步,不引决。祖雍请使者曰‘之问有妻子,幸听决’。使者许之,而之问慌悸不能处家事。祖雍怒曰:‘与公俱负国家当死,奈何迟回邪?’乃饮食洗沐就死。”
宋之问轶事典故
宋之问的外甥刘希夷写了一首题为《代悲白头翁》的诗,其中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句,宋之问特爱此联,知他还未传示于人,向他要,刘希夷答应了但并未给他。宋之问怒其诓己,便使家奴以土袋压杀了他。
有年春,武则天御望春楼朝群臣,一时兴来,令群臣赋诗记胜,先成诗者,赐以锦袍。赏令一出,百官伏案急就。片刻间,左史东方虬诗成,上官婉儿接过高声朗诵:“春雪满空来,独处如花开。不知园里树,若个是真梅。”武则天听了,连称好诗,即令上官婉儿赐与锦袍,东方虬捧在手中,受宠若惊。不久,武三思十二句五言诗,沈佺期的七律诗先后献上。武则天听了点头称赞。最后,宋之问呈上他的长诗“龙门应制”,上官婉儿手托长幅朗诵,朝臣个个洗耳恭听。上官婉儿刚一念毕,百官齐声称妙,武则天神采飞扬:“此诗更高!此诗更高!”上官婉儿深明女皇之意,下阶夺过东方虬手中锦袍,转赐到宋之问手中,群臣一片沸腾,诗会达到高潮。宋之问龙门夺袍遂成佳话,广为流传。
唐中宗神龙元年,太子李显复位,深得武则天宠爱的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杀,宋之问作为张氏兄弟的党羽被贬为泷州(今广东罗定)参军。没过多长时间,他难以忍受岭南蛮荒之地的生活,竟然瞒着朝廷,偷偷逃回了洛阳,藏匿于好友张仲之家中。当时虽然武则天已死,但武姓残余势力仍在,武三思等人依然声势显赫,包括张仲之在内的一些朝廷大臣对此愤恨不已。一天,张仲之正与人密谋杀掉武三思,宋之问听到后立即派侄子前去告发,结果张仲之全家被杀。宋之问卖友求荣,依附武三思,不但其擅自逃回洛阳一事没有被追究,反而被提拔为鸿胪主簿,后又改任考功员外郎。其所作所为,为时人所不齿。
武则天大权在握后,由于宋之问经常写一些歌功颂德的诗逗得武则天眉开眼笑,因此得以任用。宋之问曾被任命为尚方监丞,负责管理各工种的制造、供应、生产等政务,不久又进入奉宸院,担任左奉宸内供奉的官职。奉宸院说穿了就是武则天的后宫,里面供养的尽是一些从各地挑选而来的年轻美貌的男子,以备女皇享用。据说宋之问“伟仪貌,雄于辩”,自然是奉宸院的合适人选。当时武则天的男宠是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两人倚仗女皇的宠爱,飞扬跋扈,权倾一时,连武承嗣、武三思等朝廷重臣都巴结他俩。宋之问不甘落后,放下文人的自尊和清高,竭力巴结张氏兄弟,极尽谄媚之能事,据说还替张氏兄弟提过尿壶。作为左奉宸内供奉,宋之问做梦都渴望像张氏兄弟那样得到武则天的宠爱,爬上女皇的龙床,于是来了个毛遂自荐,写了一首艳诗献给女皇。武则天读后赞不绝口,待宋之问离开后,却对身边人说:“这个宋之问,的确是难遇之才,只是他口臭熏人,让朕无法忍受。”由于口臭,宋之问的美梦化作了泡影。
据《本事诗》记载:武则天曾召一些文学之士作为自己的参谋班子,时人称之为“北门学士”,这是文人在政治上得以晋升的大好时机,宋之问对此很垂涎,于是也提出了申请,不料却未被批准。这让他十分郁闷,思来想去,他写下了一首《明河篇》,呈给了武则天,诗末云:“鸳鸯机上疏萤度,乌鹊桥边一雁飞……明河可望不可亲,愿得乘槎一问津。更将织女支机石,还访成都卖卜人。”有人说这只是宋之问在不得志时发发牢骚,也有人说这是他在借机向武则天大胆示爱,理由就是武则天见到此诗后,曾对著作郎、右史内供奉崔融说:我不是不知道宋之问是个有才华、懂情调的人,只是恨他有口臭罢了。这就很可疑了,如果仅仅是求为参谋,有学问就够了,你还管人家嘴里气味干什么呢?可见女皇的理解并不一般,看出了宋之问的心思。
得知这样的答复,宋之问有些无地自容,据说从此他一天刷几十次牙。不仅如此,上殿时还要口含鸡舌香。只可惜,女皇最终也没能看上他。
宋之问的父亲宋令文多才多艺,“富文辞,且工书,有力绝人,世称三绝。”在父亲的影响下,宋之问和弟弟宋之悌,宋之逊自幼勤奋好学,各得父之一绝;宋之悌骁勇过人,宋之逊精于草隶,宋之问则工专文词,成当时佳话美谈。
宋之问历史评价
唐代文学家元稹:唐兴,官学大振,历世之文。能者互出。而又沈宋之流,研练精切,稳顺声势,谓之为律诗。由是而后,文体之变极焉。(《唐检校工部员外郎杜君墓志铭并序》)
《旧唐书》:之问弱冠知名,尤善五言诗,当时无能出其右者。
《新唐书》:①之问伟仪貌,雄于辩。②魏建安后迄江左,诗律屡变,至沈约、庾信,以音韵相婉附,属对精密。及之问、沈佺期,又加靡丽,回忌声病,约句准篇,如锦绣成文,学者宗之,号为“沈宋”。语曰“苏李居前,沈宋比肩”,谓苏武、李陵也。
明代学者胡应麟:七言律滥觞沈宋。
宋之问主要作品
宋之问原有集十卷,其友人武平一辑,已佚。今传《四部丛刊续编》本《宋之问集》,乃后人所辑。《全唐诗》存诗三卷。
宋之问补充介绍
宋之问,字延清,一名少连,汾州(今山西汾阳县)人。初唐时期的著名诗人。
宋之问约生于唐高宗显庆元年( 656年),并没有显赫的门第家世。父亲宋令文起自乡闾,矢志于学,交友重义,“比德同道。理阃探索词源论讨”,多才多艺,不仅“富文辞,且工书,有力绝人,世称三绝。”唐高宗时做到左骁卫郎将和校理图书旧籍的东台详正学士,饶著声誉。在父亲的影响下,宋之问和弟弟之悌,宋之逊自幼勤奋好学,各得父之一绝;宋之悌骁勇过人,宋之逊精于草隶,宋之问则工专文词,成当时佳话美谈。上元二年( 675年),长得身材高昂、仪表堂堂的宋之问进士及第,登临“龙门”,踏上了仕进正途。
宋之问春风得意之日,已是武则天皇后实际把握朝政之时。武后承应“贞观”,励精图治,选拔人才,不拘一格,宋之问以才名与杨炯被召分直内文学馆,不久出授洛州(今河南洛阳市东北)参军。永隆二年( 681年),又与杨炯同入崇文馆充学士。天授元年( 69O年)秋,武后称帝,改国号为周,敕召宋之问与杨炯分直于洛阳西入阁。15年间,宋之问很快由从九品殿中内教跻身五品学士,为时人钦慕。唐朝学土之职,以文学言语被天子顾问,出入侍从,礼遇尤宠。家世低微的宋之问以此更是感恩耀荣,视为得秩于禄的捷径与保障。他在《奉敕从太平公主游九龙潭寻宴安平王别序》中说:“下官少怀微尚,早事灵丘,践畴昔之桃源,留不能去;攀君王之桂树,情可何之。”典型地表白了他的这种心态。武后雅好文词乐章,宋之问巧思文华取幸。一次游洛阳龙门,武后命群臣赋诗,左史东方虬诗先成,武后赏赐锦袍。及宋之问《龙门应制》诗成奉上,“文理兼美,左右称善”武后夺东方虬锦袍转赐给他。这样的予夺,既反映了武后对靡丽颂德诗风的提倡,也表现了宋之问这时的创作方向,对他的声名和地位都有很大的影响。武周时期,宋之问不仅扈从武后朝会游豫,而且奉承武后近幸的媚臣外戚宴乐优游,自感“志事仅得,形骸两忘。”这样的追求和生活使他逐渐沉溺和堕落,并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了统治集团内部争权夺利的政治漩涡之中。
宋之问在武后晚年先后转任尚书监丞、左奉宸内供奉,武后媚臣张易之、张昌宗兄弟“雅爱其才”,召他与好友杜审言、阎朝隐、沈(亻全)期、王无竞、尹元凯及李适、富嘉谟、刘允济等文士预修。宋之问与阎士隐等多代工张赋篇入集,倾心媚附。书成,于长安二年( 703年)迁司礼主簿。神龙元年( 705年)正月,宰相张柬之与太子典膳郎王同皎等逼武后退位,诛杀二张,迎立唐中宗,宋之问与杜审言等友皆遭贬谪。宋之问贬泷州(今广东罗定县)参军,诸事艰难,慕念昔荣,次年春便秘密逃还洛阳,探知友人张伸之与王同皎等媒诛宰相武三思(时张柬之被贬),后使人告密,擢任鸿胪主簿,“由是深为义士所讥”。景龙元年( 707年)七月,太子杀武三思父子后死事,宋之问上表歌颂武氏父子功德,请造唐中宗神武颂碑,探获赏识,于次年迁考功员外郎,并与杜审言、武平一、沈(亻全)期、阎朝隐等首选修文馆直学士,“及典举,引拔后进,多知名者。”其时朝廷朋党争立,由于他倾附安乐公主,遭太平公主忌恨,进言中宗.于景龙三年( 7O9年)将他下迁越州(今浙江绍兴市)长史。
唐中宗年间的政治动荡及个人宠辱无常的经历,使宋之问感触良深,而由朽烂陈腐的宫廷来到清新秀丽的水乡,也使他开始涤净心灵,境界升华。他在越州写的《祭禹庙文》,在真诚歌颂了大禹治水、救灾拯民的千古圣德之后写道:“先王为心,享是明德。后之从政,忌斯好佞。酌镜水而励清,援竹箭以自直;谒上帝之休佑,期下人之苏息。”反映了这种思想情感上的转变。因此,他在越州登山涉险,访察民生,“颇自力为政”诗歌创作也开始转入了健康清新的轨道,“流布京师,人人传讽。”但是,就在宋之问开始走上“新生”之路的时候,又一次宫廷政变将他逼上了绝境。景云元年( 710年)六月,临海郡王李隆基与太平公主诛杀韦后和安乐公主,拥立唐睿宗,以宋之问尝附二张及武三思诏流钦州(今广西钦州市东北),后以赦改桂州。先天元年( 712年)八月,唐玄宗李隆基即位后,宋之问被赐死于徙所,结束了最后的人生旅程。
宋之问政治上无足称道,品行也多有可讥,但却是知名当世的诗人。由于宫廷诗人的局限,代笔捉刀的束囿,志向理想的低浅,他的诗文不少是歌颂功德、-、浮华空泛之作,但随着颠簸人生,接触社会,历练生活,他也创作了一些好的作品,令人耳目一新。他在杨炯死后写的《祭杨盈川文》,采用四四制式,字字有声,句句华歆,内容言简辞切,悲凉真挚,催人泪下,与他代笔写的《为宗尚书祭梁宣王文》、《为宗尚书兄弟祭鲁忠王文》等相比,文华情感,殊若天壤。
作为诗人,宋之问年轻时即已知名,“尤善五言诗,其时无能出其右者。”从《宋之问集》和《全唐诗》所收作品来看,他对当时体裁多能把握,运用熟谙,佳作名句也有可观。如短歌《冬霄引·赠司马承桢》诉友情句:“明月的的寒潭中,青枯幽幽吟劲风。此情不向俗人说,爱而不见恨无穷。”五言古诗《题张老松树》喻高洁句:“百尺无寸枝,一生自孤直。”七言古诗《明河篇》思征夫句;“明河可望不可亲,愿得乘槎一向津。更将织女支机石,还访城都卖卜人。”五言绝句《送杜审言》表离别:“卧病人事绝,嗟君万里行。河桥不相送,江树远含情。”五言长律《灵隐寺》绘胜景句:“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皆清新坦易,抒情真挚,畅美如画。宋之问为文赋诗,讲求比兴,属对精密,点划入微,对诗的声律化有重大贡献。他与沈(亻全)期在齐、梁沈放、庾信到初唐四杰创作发展的基础上,努力加以实践和总结,使律诗各体制都达到了成熟定型的地步,明确划开了古体诗和近体诗的界限,并运用这种形式,写出了优秀的作品,如《江亭晚望》、《晚泊湘江》、《题大庾岭北驿》、《度大庾岭》等。试读《度大庾岭》:
度岭方辞国,停轺一望家。
魂随南翥鸟,泪尽北枝花。
山雨初含露,江方欲变霞。
但令归有日,不敢恨长沙。
诗人遭贬南溪,怀土思乡,忧伤度岭,置词比兴,情景文融,含蓄婉转,幽怨沉郁,对仗工整,形式完美,深化主题,情挚动人,表现了一种全新的风格。他与沈(亻全)期在这方面的倡导与成就,为人们乐赞“丰蔚”,誉称“新声”,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宋之问所处在的初唐,是唐诗盛世的准备时代。当时的趋势,一方面是以虞世南、上官仪等为代表的宫廷诗人,绪余齐、梁诗风,讲求辞藻,排比格律,绮错媚婉,风格卑弱。一方面则是以四杰为代表的一批青年诗人,力图挣脱旧风束缚,走向健康与创造。在这样的大趋势中,处在盛唐门槛的宋之问当然得置身其中,抉择方向。对于包括益友杨炯在内的四杰,宋之问是同情其不幸而称道其成就的。
但是,宋之问既没有四杰那样高远的抱负,又缺乏四杰那样磨难的人生,似水年华多在宫廷纸醉金迷中流逝,即或流贬追悔,也多不出个人荣枯宠辱、悲欢离别的狭小范围,因而只能望叹四杰那样的格调豪壮,难以在创作上取得本可与之相埒的成就。然而他与沈(亻全)期等人在诗歌创作特别是对诗律定型的贡献,完结了齐、梁以来的新体诗运动,使后辈诗人得以循辙运斤佳作泉涌。以此而论,他仍堪称当时承先启后、继往迎来的一位诗人。
本文来源: 《三晋历史人物》,书目文献出版社;本文作者:李峰、王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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